冷靳川原本在忙公司的事,並不打算回到海島了,但他在傍晚來臨時莫名感到了煩躁。
他煩躁的心情越明顯,漸漸的他變得無心工作,放下了手上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回想起那個女人的面孔,她的一舉一動。
“靠,我是瘋了吧?”
不過他自己勸說自己道:“我估計是又想阿薇了吧?”
他為自己點了一根菸,努力的去平復自己煩躁的心情。
他如果惦記的真的是許薇,那他腦海裡的人不可能顯現的是那般神色,他的阿薇絕對不會是露出那種表情的人。
腦中女人的神色分明是那般倔強不服輸,寧可流著血也不願流出淚來,不管受到什麼屈辱也會堅持己見。
分明,是許蔓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他就會這般煩躁不堪,冷靳川將自己身邊的杯子重重的摔向了地面……
原本冷靳川是不打算回到惡魔島上的別墅的,但是莫名的不安感讓他破了例。
他回到了這裡來,用力將許蔓房門敲開。
“許蔓?”
冷靳川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可是屋子中卻沒有這個女人半點的迴響。
“我勸你快回答我的話,不然……該死!”
這時冷靳川在角落裡裡看見了許蔓的身影。
她的周圍是一大片碎裂的玻璃片,而她就平躺在這樣一個血泊當中。
“許蔓!”
男人叫著許蔓的名字,可是他還是沒有半點回應。
許蔓她,割腕了。
鮮血是那般刺眼,如同彼岸花一般駭人。
男人二話不說將她抱起,飛快的叫來了醫生。
醫生從海島外乘飛機趕來,急忙為許蔓進行救治。
這期間,冷靳川一直在她的身邊大聲道:“你以為死了,欠我的就一了百了了嗎?!”
“許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死!”
冷靳川也沒想到看見如此面色蒼白的她會這麼慌神。
可能是因為痛恨,他明明還想到了那麼多折磨她的方法,如果她的生命就這麼結束了……
他還找誰來複仇,他還怎麼為許薇洗清冤屈?
一段時間過後,許蔓的手腕處的傷口被縫合,雖然烙下了深深的疤痕,但是勉強脫離了生命危險。
許蔓的唇色還是那般蒼白無血色。
但是,這一切在冷靳川看來卻覺得不以為然,好像,從這個女孩進了這座惡魔島以來……
在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以來,就沒見她有過面色桃紅的一天。
冷靳川看著她的臉,不禁出神……
這張臉長的是真的像啊,與其說像極了許薇,倒不如說更像小時候救了他一命的那個女孩。
像,真的太像了,如果她就這麼死了,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這樣的面容了。
冷靳川將她囚禁於此,多半還是想再看一看這張臉。
所以,還是不要死了,冷靳川反覆的嘟囔著,求著上天可以讓她儘早醒來。
冷靳川再一次點起一根香菸,明明他已經戒菸了一段時間了,可是今晚竟然叫他連抽了整整一包。
一段時間的等待,少女睜開了眼。
沒想到,這想要逃脫的地方,還是沒能逃脫掉……
許蔓就是這麼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做聲響。
“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