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反映就是趕緊藏起來。
見沒有機會逃,只能硬著頭皮,噗通一聲跪下了下來“參見三皇子,三福晉!”
他慌亂的渾身打哆嗦。
“這是幹什麼,為什麼這樣緊張?”冷墨睿覺察出了廚師長的異樣。
這些年,也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緊張。
直覺讓冷墨睿嗅到了什麼。
“回主子,您已經很久沒有來了,猛然見了尊架心裡免不了會有些緊張。您說,這不也是常態嗎?您的威嚴,總是特別有威懾力。”
一番瘋狂的讚美,讓人心曠神怡。
總是能捕捉到人心底最脆弱的深淵。
就算冷墨睿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廚師長總是想著,自己說點好聽的話,總不會有什麼錯。
“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這一套用在他們身上可行,但是我……你應該明白,不會有一丁點作用。”
冷墨睿板著臉孔。
聽不得這等虛偽的話。
怎料,廚師長跪下一個勁兒的磕頭,拼命的訴說自己的委屈。轉瞬間,額頭上就起了一個紅腫的大包。
他這樣的一番操作,倒是讓冷墨睿為難了。
只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倒是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不知的還以為他仗著身份欺負人。
“行了,這個都是什麼事,我說什麼了嗎?”
冷墨睿擺手,讓他起來,廚師長見得逞了,臉上掛著笑容。
他又道“今天放你半天假,去吧。”
廚師長聽聞放假,臉上恨不得都能出光來,急忙叩謝,拎著袍子一溜煙兒的跑了。
“他跑的可真的是夠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平日裡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月憐寒嘖嘖小嘴兒,輕聲打趣道。
“他?怎麼會受委屈,平日裡作威作福已經成了習慣了。”
冷墨睿回她的話時,面色沉穩。
對自家的這位廚師,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既然對他這樣的不滿意,為何要留著?”月憐寒不解的問道。一個廚師而已,和一名宮女、太監沒什麼區別。
不喜大可以安排到別處,為何要勉強自己留下他?
難道?
“他和什麼人有著什麼不一樣的關係?”月憐寒倒吸一口涼氣。
“嗯,一個馬前卒,把他留下也是對我自己的一種別樣的保護。我這麼說,你肯定沒有辦法理解。對不對?”
冷墨睿撇了她一眼。
說也奇怪,依照他的性子,是十分討厭頭腦笨的女孩子。
但是當他碰到月憐寒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我當然能理解,那是誰?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婦了,希望能一起面對。”她說話的時候,也表現得小心翼翼。甚至連大聲呼吸,都害怕有人聽到一樣。
“你知道那些沒用得事情做什麼?”
冷墨睿三緘其口,說什麼都不願意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