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月憐寒被他這樣一頓欺負,好久才想起楚嘯天,急忙問道“人呢!和我摔下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你是說,那小子?”
冷墨睿本心情大好的樣子,突然聽到她提起楚嘯天,心頭多有不爽,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
“是!他人呢?你該不會是殺了他吧?”月憐寒問道。
“你這樣關心他?”冷墨睿反問道。
聽到自己的女人關心旁的男人,心裡的那股邪火兒就是壓不住。
可怕的緊。
“與你何干,你這個人總是那麼奇奇怪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說,還總是神出鬼沒。尤其是針對我。”
月憐寒挖苦他說,有那個閒工夫不如去床上多睡,去館子裡多吃點,為什麼要和她過不去。
“你以為任何人都有這種待遇?”冷墨睿說道。
“怎麼,我難不成還要謝謝你?這事是你我的事,日後再清算。你就老實說人呢?”月憐寒真擔心面前這傢伙,一個心情不好,就要了楚嘯天的性命。
雖說那膽小怕事的人不招人喜歡,可也沒有必要一死。
“沒見!”
冷墨睿回道。
“你可是堂堂七尺男兒,可不能說假話。”月憐寒抬眼看向他。
“你不信我?我們認識多久,你何時聽我說過什麼假話?”
冷墨睿話音剛落地,月憐寒大笑幾聲。
“哈哈哈哈!”
還要說什麼,月憐寒又控制不住的笑了。
說也奇怪,怎麼這世上就是有人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是當她月憐寒沒什麼記憶,再不然就是痴傻的?
他怕是沒說過什麼真話吧?一切都是用謊言堆積的。
月憐寒一連串的追問,弄得冷墨睿啞口無言。
“說啊!辯啊!哼!”月憐寒情緒激動到面紅耳赤。
“嗯!說的有理。但是人我確實沒見,你信也是這話,不信也是。”冷墨睿淡淡然的笑道。
同他也說不出什麼,月憐寒只能等自己稍好一些,去尋人了。
冷墨睿知道她在想什麼,冷靜了一下“你們二人昏死了過去,我正打算去救,結果被那些畜生包圍,匆忙間我顧不了兩邊,只救下了你一人。”
“那,他被你口中所說的怪物拖走了?”月憐寒頭皮麻。
“是!一些通體銀白色,長著長尾巴,人臉的畜生。\"
冷墨睿點燃火把,火焰亮起時,極為刺眼。月憐寒本能的遮住雙眸,慢慢的適應。這才看清楚對面的男人渾身是血。
就連長的梢上,都粘滿血,他的手臂處還被割開了一個豁大的傷口,血肉外翻,露著森森的白骨。
多看上幾眼,就讓人揪心。
“你?”月憐寒鼻頭一酸“你都這樣了,為什麼不早說?”
冷墨睿眉梢上挑,打趣兒的問道“早說如何,不說又如何?男人受點傷,在女人面前喋喋不休,像什麼話?”
想當年,他在戰場上帶兵浴血奮戰,一連廝殺幾日幾夜,殺的眼睛紅,雙手麻,渾身上下每一塊兒好皮肉,都沒有絲毫哼唧一聲。
這點算什麼?難道要他一個常勝將軍,畏懼那些異類?
“你這副嘴臉,真是讓人心疼不起來。”月憐寒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