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對我們夫婦這麼上心。”
月憐寒心頭多有不爽,有什麼主子,還真有什麼手下,說起話來都能氣死誰。
還有那個至今都是神秘的臭男人。
“福晉,奴才說的都是真心話,說句不恭敬的話,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禍福相依!”
小李子低頭淺淺的微笑著。
月憐寒走上前,點點頭說“是的!你說的很對。日後可是要一起努力。嗯……其實有些話不用說的很明白,就能懂。”
她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頓的說“我看著還是能理解一些東西的吧?”
說罷轉身就走。
看著月憐寒的身影,小李子經不住一個抖“哎!看來主子是娶了一個不好惹的主兒啊。日後的日子,可沒那麼好過了。”
月憐寒往自己住的宮殿走時,路過花園一道長長的迴廊,突聽得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她猛地轉身,瞧見一個身影,迅鑽進一旁的竹林中。
明顯晃動的竹林,讓人心生厭煩。
“真是長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跟蹤我。”月憐寒眉頭緊鎖,輕聲嘀咕著。
迎著血紅的夕陽,翠娥款款走來,見了她,腳下明顯加快了“主子,琴嬤嬤的出事了。”
“什麼?帶我去。”
月憐寒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讓翠娥帶她前去。
路上,兩人趕路趕的著急,更有幾分慌張。
翠娥滿頭是汗的追在她身後,月憐寒是習武之人,腳下生風,尤其是加快腳步時間,翠娥更是很吃力。
“主子,她……她那副德行,怕是衝撞了您。”
“我在乎她?”
月憐寒冷漠的回了一句,眼底是深深地寒意。
不為別的,她更想知道背後之人是何等的貨色,既然想要滅口為何不直接殺死琴嬤嬤,反而選擇折磨她。
翠娥不再言語,心裡仿若明白了幾分。
“不對,你快些。她現在什麼地方?”月憐寒下一瞬,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剎住腳步。
身後的翠娥一頭撞了過來,眼冒金星。
“趕緊!”月憐寒揪著她的後脖領。
翠娥被迫,腳尖點地,飛快向前走。
她們氣喘吁吁的來到冷宮外的一處荒涼的宮殿,推開早就掉漆的紅色大木門,裡邊枯黃的雜草叢生,恨不得有半個人那麼高。
大白天的,竟有烏鴉從二人的頭頂飛過。
“這裡?”
“是!就在裡邊,主子。”
翠娥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指著斜對面的房間,小聲說。
雖說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但這裡竟有著寒冬的冰冷。光是站在房門口,就感覺陣陣寒氣從全身蔓延開來。
“主子?”
翠娥見她愣神,急忙呼喚她。
她一個晃腦,清醒了過來“走!”
月憐寒遲疑了一下,感覺翠娥沒有跟上,轉過臉來問道“怎麼了?”
“她,她那樣子很可怕,奴才害怕……”翠娥怯懦的低著頭,雙手不住的攪動著衣襟。
看得出,她是真的恐懼。
月憐寒也就沒再說什麼,嘆口氣,轉過身去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她猛地用力推開了房門。一層灰濛濛的塵土,在昏暗的光線下瀰漫開來。
不遠處的破爛木床上,蜷縮著一個紫衣女子,她雙手環抱著雙腿,臉整個深埋進去。旁邊有個三條腿上邊一層塵土的桌子,一把破舊的椅子倒在一旁,桌子的旁邊還有一個爬滿蜘蛛網的破罈子。
“琴嬤嬤?”月憐寒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