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下人一聲應下,火開啟了箱子,月憐寒的眼神也落在了上邊。
只見裡邊有人參,靈芝,鹿茸一系類的滋補物品,一側還裝著一些新鮮的瓜果梨桃,正飄著濃濃的果香味兒。
月憐寒不免有些下不來臺,是自己太緊張了,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多少還是有些人性的。
眼見月憐寒有些不自然,冷宸上前一步笑道“這麼緊張做什麼,都是一家人,被誤會也就誤會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太子爺,是我多心了,還望您能海涵。”月憐寒垂下眉眼,隱藏情緒。
冷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人把東西抬進去,徑直走到冷墨睿的身旁,俯下身子“三弟,說什麼你也要注意身體。大哥還等著和你下棋呢。”
冷墨睿溫順的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
太子爺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身來“三弟一直都是本太子的好棋友,沒了他,我怕是要有許多的寂寞的。”
他仗著人高馬大,舉手投足間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厭惡感,再一次蔓延開來。
心煩意亂,總之就是不舒服。
月憐寒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瞧著他“放心,我家夫君定能長命百歲,說不定他會走到你後邊。”
她滿是不削,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人打著幌子,雖說沒來害人,就是來刺激人的。
這個好意,還真是不賣他的賬。
氣氛因為月憐寒這話,陡然凝結成冰,所有人都不由得提著一口氣,不敢出一絲絲的響動。唯有窗外的風不知死活的吹動著皇家帷幔,肆意的甩動著。
冷宸低頭抽搐了一下嘴角,並未有別的什麼情緒“說的也是,我畢竟比他年長几歲,按照自然規律,是正常的。”
“你倒是大方。”月憐寒讀懂了他的情緒。
“那是自然,這世上,沒有一個不希望自家兄弟好的。我自然也是!”冷宸說罷,帶著人就要走。最後還不忘交代一句。
一家人,不要弄的那麼生份,等大婚結束以後就和冷墨睿一樣,喊她大哥。
虛偽的面具,在月憐寒面前肆意的舞動,她深深地探口氣。
這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不過就是如此,你看到了一個人的虛偽骯髒,但是旁人還一直把他當成聖人。
“咳咳——”幾聲劇烈的咳嗽,喚醒了在呆深思的月憐寒。
她走過去,蹲下身子,告訴冷墨睿,自己擅長藝術,尤其是心肝脾肺腎。
希望冷墨睿能相信她。
月憐寒說著就要把脈,下一瞬啪的一下,蘇雅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手背上,叫囂著“還沒大婚呢!就要動手動腳,你在孃家就是這麼放蕩的嘛?”
蘇雅冷著一張臉,一張嘴活像是一把刀子一樣,隨時都想要啃月憐寒一口。
“我是想給他治療。”月憐寒無奈解釋道。
“治療?皇宮大院頂級的御醫都在,他們聯合會診,治療了那麼久都沒有起色。而你?又比他們多那點本事?”
蘇雅抓著月憐寒的手腕,用力甩開她。
巨大的力道,直接把月憐寒甩到一旁,頭上的簪都甩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