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也覺得您面熟——”月憐寒很自然的就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有些不禮貌,趕緊解釋說冷大帝長得慈愛生就的佛像,才覺得有些面熟。
她竟有幾分緊張。
月憐寒想從一開始就給冷墨睿最好的印象,想要從點滴珍惜他。
他的父王,自然要從心底尊敬。
“呵!還真是一個爽快的人。本帝瞧你面熟,是覺得你的神態同本帝認識的一個熟人很相似。”冷大帝微微一笑道。眉眼之間也顯得很慈愛!
他這麼一笑,才有些接地氣。
不再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冰冷大帝!
“熟人?敢,敢問父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月憐寒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趕緊佯裝施禮,垂下了眉眼。
她有幾分慌張,心裡嘀咕著,該不會被看出一些端倪了吧?
可她這張臉,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就是殷素素的臉啊。
若不是冷大帝真的有火眼金睛,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出一些什麼的。
“不記得了,大概是很多年前認識的一個人,到現在也記不清名字了。罷了!就不說這事了,公主殿下這幾日生活的到是很精彩啊。聽說還找到了特殊的粉雪蓮?”冷大帝挑眉問道。
是有種疼愛的感覺。
月憐寒心裡是有一些溫暖,抿嘴笑道“父王,兒媳也是逼不得已。是為了救人一命啊!”
“救人?說的簡單。一個下人的性命,怕是沒人當回事。你,真的不一般啊。”冷大帝連連稱奇。
當渾濁成了習慣,清廉倒是成了罪過。
這般簡單的道理,倒是成了稀奇。
可悲!可嘆啊。
“為什麼搖頭?”冷大帝問道。
“兒媳就是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卻被人覺得很奇怪,這種感覺實在是不舒服。”月憐寒嘆氣道。她為阿蠻拼命,就是一門心思的想要一條鮮活的生命活下去。
這種信念,一直支撐著她,一路堅持著。
“說的好!看樣子,你是一個優秀的人。睿兒他這一生孤苦,遭了不少的罪。今後有你在他身邊,我也好能放鬆一些。”冷大帝難得露出了老父親的慈愛神色。
“父王,不知我夫君現在在什麼地方?”月憐寒問道。
到現在還沒見到自己的夫君,她心裡必定是七上八下的。
心裡擔心,不知該怎麼表達。
冷大帝沉默了一會兒,提一口氣“他已經回來了。更讓人高興的是,他的精神好了許多。五日後,碰巧也是吉日,父王在為你們補辦大婚。”
冷墨睿竟回來了?聽到這個訊息,月憐寒恨不得現在就撲到他的懷裡。
她按耐住性子,先行謝過冷大帝的恩典,旁敲側擊的打聽冷墨睿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說話又過於拐彎抹角,自己險些沒有把自己給繞進去。
“好了!好了!本帝知道你的意思了。後宣化殿,去吧。”冷大帝無奈的說道,見她還在愣著,就揮揮手“去吧?別矜持了。本帝也是從你們那個年紀過來的,成親那日也是猴急猴急的想要見自己的人。”
月憐寒掃去臉上的羞澀,帶著欣喜的神態,拜別冷大帝,急急忙忙的去見冷墨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