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面面相覷,誰心裡都像是一面明鏡一樣亮堂。
性子外向的了了一度憋不住笑,抱著臉一般大的碗盆,扣在臉上吃,就是為了掩飾什麼。
“瞧,這樣多好,和和睦睦的,民間不是有種說法,叫家和萬事興嗎。對皇家也一樣受用。素素,你看你姨娘已經表態了,你也該有點態度。”大王挺著胸口,擺出一家之主的霸氣。
嘶——
今天晌午的天兒,有些刺眼啊。
月憐寒用力眨眨眼,反應有些遲鈍“啊?父王您剛才說什麼?女兒真是該死,剛才走神了。”
“嘖!父王就直接說了。”大王放下碗筷,面上多有不耐煩的樣子。
“您說?”月憐寒不動聲色,低頭淺笑著。
她的心思,就像是天邊的浮雲一樣,飄忽不定讓人抓不到。
“後位的事,父王看就算了。”大王開口道。
月憐寒整個人僵住了,一動不動的,好看的嘴角快的抽動了幾下笑了起來。
莫名奇妙的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啪!大王把手上的筷子,狠狠的拍在雕花梨木桌上,質問月憐寒有什麼就說,不要弄這種調調。
“憑什麼?”月憐寒起身,厲聲呵道。
她並沒打算給任何人面子,包括他那個眼中只有權,利,不顧任何人死活的父王。
自然這也拜冷墨瑞所賜,讓她背後有一國撐腰,說什麼就有底氣。
不看任何人的臉色,不必揣摩,浪費心思。
“你過了!”殷離殤咬著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母子四人都不敢喘一口粗氣,生怕盛怒下的大王會殃及池魚。
“過了嗎?女人倒是覺得,一點都不過。父王,她是什麼女人你比誰都明白。我們母女從一開始就被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拔之而後快。如今我母妃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就剩我一個,你覺得她會突然間覺悟?還不如直接說,她被我母妃嚇得,找個精神寄託,還比較實際。”
全程月憐寒都在著冷笑,說著幼兒都覺得可笑的話。
大王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白的,帶著玉扳指的手死死的抓著椅子的扶手,出咯吱咯吱刺耳的聲音。
“素素,你要本宮怎樣?你這是好賴話,油鹽不進啊。”庫查氏哭訴自己的委屈,悄悄地給帆帆遞眼色。那丫頭也是有天賦,立刻會意了她母妃的意思。
“就是啊皇姐,母后真的是一番好心,妹妹給您做個伴不好嗎?”
帆帆長著一張楚楚可憐的模樣,眼含熱淚的時候,更是我見尤憐。
看上一眼,就覺得心疼。
“好啊!我有說不好嗎?不過想用這一招不讓出後位,我可不答應。”月憐寒幽幽的說出口。
“這……”帆帆語塞,看向庫查氏。
庫查氏拼盡全力,嚥下這口氣,強擠出笑容來“讓,我讓!為了讓我那苦命的妹妹,在另一個世界過的好,本宮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