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宮突然雷雨大作,豆大的雨滴彙整合無數個小鞭子,狠狠地抽打著打的,泛起一層灰濛濛的霧。
兩人相對無言的對視著。
月憐寒止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孩子,我的孩子呢?”
“那是一個好看的女孩兒,她長的太像曾經的你了。”夜蒼冥來到她的身邊,緩緩地伸出指尖在她的臉頰上劃過。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月憐寒全身。
她又聽到“尤其是那雙眼睛,純真美好,你信嗎!她看到孤王的第一眼,竟然會笑。”
那一刻他承認自己的心快要融化了,可不止怎麼滴,就舉起手抓向了她的小脖子,然後用力……
月憐寒搖著頭,許久沒見的淚水從眼眶中噴湧而出,她不敢相信,那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自己連一面都沒有見過她,甚至都沒來得及保護她。就這樣撒手西去了?
“畜生!畜生!你怎麼可以對你的親生骨肉下毒手,你怎麼可以?“月憐寒聲聲追問。
她明明是從他眼中看到了一些光芒,為什麼?
“住嘴!沒有什麼為什麼。只有孤王可以掌控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萬物,休想有人能掌控的了孤王。”夜蒼冥頭蓬亂,瘋狂的吶喊著。
可悲!
月憐寒跌坐在一旁的臥榻上,她到現在才算是明白,原來從一開始夜蒼冥內心向往的就只有權力。
誰在他的心裡都只是一粒塵埃,不值得用心,更不能威脅到他。
深愛了這麼久的男人,居然是個瘋子。
月憐寒怔怔地問道“孩子的屍在哪兒?我好歹也是孩子的額娘,讓我見見屍。”
她哀求道。
此時,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來,蘇煙秒帶著滿臉的笑容和浩浩蕩蕩的隨從走了進來,頭顱依然高挺“屍?自然是處理掉了。如今這雖然是冬天,但是屍體散出的臭味兒還有要是產生什麼病毒,可怎麼得了。”
看著蘇煙秒得以的嘴臉,夜倉冥的瘋狂,月憐寒在心底積攢許久的殺意,猶如亂草一般肆意的瘋長。
瞧著,恨著,恨著,瞧著,
突然間,月憐寒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放聲大笑起來。
笑聲像是有穿透力一樣,聽的人心底寒,蘇煙妙和夜蒼冥傻在了原地。
“你笑什麼?”蘇煙妙厲聲吼道“你應該明白,蒼冥哥哥根本就不在乎你生的什麼孩子,更何況還是一個不值錢的丫頭片子。”
“你說的對。不過我笑的是你們……”月憐寒的臉色陡然一冷,目光開始變得兇惡。
“你……你大膽!笑話本宮也就罷了,你居然敢笑話大王。”蘇煙妙的聲音尖,聽上去格外的刺耳。
言語間都在護著夜蒼冥。
這女人甚至比她還要傻,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也不過就是被利用的那個角色。
“對!我笑他夜蒼冥活的可憐,此生他都被權力支配,像是活在人世間的行屍走肉一樣。你咬我啊?”月憐寒猩紅著雙眼衝了過去,她的憤怒值已經衝到了冰點。她再也無法忍受說服自己,忍耐著,找到更有利的進攻時機。這一刻,滿腔的怒火在胸膛裡肆意的燃燒著。
她快要被灼燒致死。
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