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魚拿著赤龍烈魂槍打了噴嚏道,還揉了揉涼冰冰的鼻子,依舊打了個寒顫。
“原來這就是夢魘呀?也不過如此嘛,還敢冒充我的連至,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寒雲川說著,拿著白榆鐮就朝著時連至打去。
“我們要看著嗎?”炎歌煽動著紅蓮扇,威風凜凜地道。
“看著也不錯,反正我相信雲川。”
流魚收起了赤龍烈魂槍,雙手抱臂,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方言溪激動地看著他們,道:“你們……怎麼進來了?”
“就那樣進來的唄,我們在外面等了你三天了,玉鸞都醒了,整天嚷嚷著疼疼疼,還要見你,我們又怕你被困在這夢魘裡,就乾脆一塊進來嘍。”流魚道。
聽罷這些,方言溪終於鬆了一口氣,露出了笑容。
可是,寒雲川卻被一腳踹趴在了他跟前。
“哎吆!這個假貨還挺厲害的!你們都愣著幹嘛?一起上呀!”寒雲川嘟著嘴巴不滿地道。
“哦哦哦。”
流魚點點頭,再次拿出赤龍烈魂槍衝了上去。
炎歌卻輕蔑地哼了一聲,鄙夷地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寒雲川,也拿著紅蓮扇衝了上去。
寒雲川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又用那雙沾滿灰土的手拍拍方言溪另一個肩膀,道:“放心吧,我們來了。”
方言溪開心地看著她點了點頭,又瞅了瞅被寒雲川摸髒了的肩膀,小聲地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他們幾人合力,打敗了夢魘裡的那個假的時連至。
一顆血紅色的果子出現了。
方言溪激動地將它摘下。
隨後,夢魘便消失了。
他們都回到了鳳居山。
在眾目睽睽之下,方言溪把泣血果交給了重睛王。
重睛王對他刮目相看,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在醫師們的一番醫治下,玉鸞終於好了。
她剛從床上跳下來就激動地抱住方言溪,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方言溪的臉瞬間紅得跟泣血果似的,又是驚嚇又是驚訝,差點站不穩了。
玉鸞卻得逞地笑了笑。
當天晚上,重睛王大擺宴席,一為慶祝玉鸞公主痊癒,二為慶賀方言溪成功取得泣血果,三,也是為了給寒雲川他們送行,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鳳居山了。
這天晚上,大家都十分開心,扶蘭還摘了一朵雪蓮花戴在了寒雲川的頭上。
寒雲川開心地道:“這朵花呀,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花,比那夢魘裡的花海還要美!”
“扶蘭小殿下,這花還有沒有啊?給小爺我也弄一朵,回去送給我的小星星。”
流魚胳膊搭在扶蘭的肩上,挑挑眉,滿是期待著他的回答。
“就只開了這一朵。”
扶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流魚壞壞地笑著,追著寒雲川要摘下她頭上的雪蓮花。
“喂喂喂!你怎麼這樣啊!想要花,可沒那麼容易吆。”
寒雲川哈哈大笑著拔腿就跑。
流魚在後面窮追不捨。
方言溪笑呵呵地看著他們,端起了桌子上的茶。
茶杯剛碰到嘴唇,他停頓住了。
似乎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夢魘裡的花海在寒雲川他們來到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按理說寒雲川根本就沒看到,為何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