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一個大堂之鄭
劉凡正坐主座,許褚、典韋持兵器護衛劉凡左右,警惕的看著下方所站之人。
“據在韓遂、邊章主導涼州之『亂』時,金城的麴勝襲殺祖厲長劉雋。汝當時為縣吏,不久就尋找機會刺殺了麴勝。成為西涼豪傑。汝的義氣,吾很仰慕啊!”
劉凡望著下方之人,對他道。
此人正是被趙雲俘虜的張繡。
“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丞相日月當空,哪敢令丞相仰慕?”
張繡哼了一聲。
“真是奇客!”
劉凡不以為然,反而向張繡誇讚道。
“吾既為丞相所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張繡頭一別,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雖然身上沒有加刑具,但離劉凡有五步遠,劉凡有典韋、許褚護衛,張繡明白想要挾持劉凡離開,無異於痴人夢。
“對於俘虜而不降的人,吾認為還是敵人。這種人吾不會手下留情。吾不殺汝,一乃汝是勇士,亦是將才。二乃子龍向我求情。三乃汝在戰場上暫未有惡劣事蹟,人品還算正。汝不畏死亡,成就義士的美名。但吾聽汝有妻子和兒女生活在家鄉,男子漢是一家頂樑柱。吾想象出一家失去頂樑柱,是什麼樣的場景。張濟是汝的叔父,但汝妻女算什麼?”
劉凡冷言冷語的道。
張繡一聽,頓時面紅耳赤,羞愧的無地自容,他低下頭,不敢再正視劉凡。或者是愧對自己的妻子。
“吾知汝因為吾軍殺了張繡,因而怨恨與吾,不肯為吾效力。張濟軍士,軍士以服從命令為職,戰死,在所難免。董卓『亂』朝綱,派張濟阻我,張濟服從命令,沒有過錯。吾誘戰場殺張濟,又有何過錯?難道吾束手待斃不成?你我之間,並非怨恨,乃是汝不明白什麼是軍人?吾平定『亂』世,亦會讓成千上萬戶失去親人,若他們都因此而怨我,那我談何去平定下?”
劉凡沉聲向張繡道。
“吾認為一個將領,不應該是這樣的心胸。但汝為叔父盡節的品格,確實令吾欽佩。既然汝能對張濟盡節,但為何不能對我效力?”
見張繡不言不語,劉凡又道。
頓時,張繡跪地流涕哽咽,道:“不敢欺騙明公,如果我想死,就不會再站在大堂上與明公對話。聽明公一席話,我方知自己是多麼可笑。今我一死,就會成為無情無義之人,再無其他。”
“張繡還是挺明智的!”
劉凡下位親自將張繡扶起,滿意點零頭。
遂劉凡封張繡為建義中郎將,隨他一起,前往平定涼州。
張繡再次拜謝。
八月,已酉,長安,上林苑。
這一日,劉凡在此誓師西涼。
這裡,有徐晃兩萬騎步,兩萬步兵。
有黃忠麾下一萬騎兵,三萬步兵。
段煨麾下一萬步兵,胡軫麾下一萬步兵。楊定麾下五千步兵。
“關中兵馬十萬五千,現需要多少士兵留守關鄭才能讓我出征時放心。”
劉凡向荀攸詢問道。
“關中東南為南陽,靠伏牛山,雖袁術暫時不可能兵臨武關,但是強兵駐紮武關使關中內部更加牢固。吾建議派遣公明麾下五千步兵駐紮武關,再派遣五步士兵鎮守關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