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吾展三州之力,還抗衡不了劉凡嗎?”
袁紹好高騖遠的道。
“須知鮮卑、匈奴都聽從於他,他將彎弓之民盡執於手,在這北方大地,騎兵突馳,需要許多準備。就算將軍展三州之後,能和劉凡一爭長短,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舉,反而使他人有了機會。”
沮授搖頭道。
“言之有理!”
袁紹點零頭,他可不想做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蠢事。
“令那位勢弱一頭的辦法,就是贏得關東牧守的支援,立子於冀州。恢復宗廟。等待時機,蓄士馬以討不庭。”
沮授向袁紹建議道。
“這正是吾的心願啊!當年高祖面對項羽,那麼大的劣勢,依舊能挽回,吾有公與等人想助,還有什麼樣的事情是不能成的?”
沮授的一番話,使袁紹心情大悅。特別是沮授先前的那番話,博得袁紹笑逐顏開。
項羽殘暴,但沒有劉邦的陰險狡詐來的實用;他強悍,但沒有劉邦手下多員虎將合起來的力量強大;他出身高貴,也就少了市井之徒的謙卑和忍耐。
只是不知道,袁紹是否真懂了項羽和劉邦。
當,袁紹封沮授為奮威將軍,並且讓他監護諸將。
沮授也因此進入袁紹的最核心,成為袁紹軍政團體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沮授得寵,擁有監護諸軍的巨大權利,令袁紹麾下謀臣嫉妒。
他們人人都想立下功勞,在袁紹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袁紹麾下有一名謀士,叫做郭圖,是潁川名士。出自潁川大族郭氏。
在沮授被封為奮威將軍的第二日,郭圖急忙來到袁紹治所。
“稟主公,最近時有舉家南下者。吾懷疑為韓馥舊部攜家屬,準備去河內投靠劉凡。”
郭圖一見袁紹,就向袁紹道。
郭圖年僅二十歲,只是他的聰明,不用再正道上。
“哦?細細來!”
袁紹驚訝的向郭圖問道。
“明公雖然得到冀州,但冀州舊部多有投靠劉凡,其中,就有潘鳳和其麾下一萬冀州精兵。最近經常有探子回報,潘鳳在鄴城西面晃盪。這幾日也有許多流民百姓過鄴縣,向河內方向流去。吾猜測是潘鳳帶領冀州兵馬投靠劉凡,又擔心家在冀州,所以兵士回鄉接納家下,一起投擔”
郭圖將心中猜想道給袁紹聽。
“嘭……”
袁紹一拍桌子,按劍起身,道:“歸付的將士,吾皆有封賞。潘鳳膽敢如此,他這個人,吾真是失望透頂。”
氣惱過後,袁紹召治中審配,謀士逢紀,謀士許攸,奮威將軍沮授等人來刺使治所,商量大事。
“潘鳳虎口拔牙,誰吾給吾一個計策,讓吾除去潘鳳,其不比吾麾下顏良、文丑差,留下乃心腹大患。”
謀臣召集之後,袁紹向謀臣問道。
“吾知道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殺了著實可惜,吾有一計,可使潘鳳棄暗投明。”
審配向袁紹開口道。
“是何計策?快快道來。”
袁紹急忙問道。
“潘鳳素來講義氣,吾等可在郡縣設定關卡,嚴加排查,將那些欲攜親離開冀州的人全部抓住。以此威脅潘鳳。”
審配向袁紹道。
“既如此,也不見得能威脅到潘鳳啊!”
郭圖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