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白蕭腳尖點地轉圈,一瞬間本就繁雜的裙襬轉開,一層層的裙襬像是牡丹花瓣盛開。
叮叮咚咚的琴音沒有停頓,高高低低悠揚,時而低調婉轉。
突然白蕭旋轉動身子向著高空飛去,袖子飛了起來,空中已經飄落下殷紅花瓣。
一曲終了,場中兩位主角已經離開,可觀看人還在沉入剛剛那一段驚豔四周的舞藝。
“妙極妙極,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不知是誰突然拍手鼓掌說,打破了整個安靜的御花園。
應蘭拉著白蕭悄悄躲在御花園後面,兩人暗中看著皇帝臉色。
“品蘭妹妹應該是成了。”應蘭低聲說,心情忍不住有些雀躍。
“我看還不一定,先別高興的太早,看看這老頭子什麼情況再確定。”白蕭冷眼看著高臺坐著的人說。
剛剛那一場密謀的舞藝雖然驚豔全場,可依舊不能讓皇帝多看白蕭幾分,或者說取消了應蘭的進宮,換成她進宮都可以。
只有進入皇城,她才有機會接觸對方把柄。
“那怎麼辦?”應蘭好好的心情被白蕭一盆冷水澆下去,理智回來擔憂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希望能多一點兒幸運。”白蕭說道。
兩個人看著場中回神來的官員,那是一個青年書生,官服只是一個六品官員,對方醒來的時間算是早的。
接著對方出聲後,驚醒了沉迷的官員依次醒來,就連皇帝縱然沉迷,也是緊跟著剛剛那六品官員出聲後才醒。
“這個是這一屆狀元郎趙斌,出生寒門家裡雙老已經去世獨留他一個人,家裡已經娶了有了一位妻子,只不過聽說這位夫人重病,從來沒怎麼出門。”
“這個趙斌是個清官?”白蕭說道,可剛剛她跳舞時角度不斷轉動,將全場每一個人表情看在眼裡。
趙斌那會兒,白蕭記得這傢伙當時可是痴迷看著她都讓之一。
“根據百姓的說辭是清官,可這人平時對人還是事情都很圓潤,怎麼看都不像是清官。”應蘭分析說。
“陛下,剛剛品蘭小姐和應蘭小姐表演太精彩了,不知道她們姐妹二人得到什麼賞賜?”有人大膽問道。
皇帝今兒個真高興,所以對方這挑釁的話聽著與沒聽沒什麼差別,心神更是將那一抹驚豔全場的女孩記在心中。
“賞,重重有賞。”皇帝開懷笑起來,就算是白蕭與應蘭消失那麼久,對方也沒有說急著找二人。
“臣替家裡兩位妹妹謝主隆恩。”應青瓏走了過去跪拜在地上說。
“應愛卿平身,兩位舍妹哪裡去了?”皇帝笑著說,老公公跑過去將應青瓏扶起來。
白蕭和應蘭緊張的看過去,她們沒想到這皇帝居然疑心這般重。
“剛剛那一場表演結束,兩位妹妹去換了梳洗了一下,等一會再過來宴會。”應青瓏低聲說。
白蕭看向了應蘭,剛剛她們兩沒有和應青瓏說去梳洗?那麼這個要怎麼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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