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小柳手巧的手藝現在就算是面對那人,若你我不說是男子,沒人質疑了。”白蕭緩緩說道,聲音已經清冷沒有改變,還是男聲。
“是的,品之兄再將嗓音改一下,更加完美。”應青瓏溫潤笑起來,那模樣白蕭居然覺得像一隻狐狸。
“品之公子如是女子,定是個絕色傾城女子,真是讓我看了都忍不住入迷。”應蘭說著走近白蕭面前,手輕輕扶在她臉頰。
白蕭感受手柔軟的手掌,不解的看了過去,眸光接觸那雙清澈乾淨的眸子將她自己映了出來。
“公子若是女子,定然是紅顏禍水。”應蘭接著說。
白蕭心口緊緊收縮,剛剛那句話她居然有一種被別人偷窺看了個乾淨,就算是她掩藏了二十多年的身份也看出來了。
“應蘭姑娘說笑了,在下就一階皮囊,哪裡及得上你容貌。”白蕭說。
應蘭沒有再說,只是低聲笑了起來。
白蕭白淨的臉,眉間一朵妖豔華貴硃砂牡丹,眼角畫了幾片妖豔花瓣,整個臉蛋原青澀現在看著倒是成熟不少,顯得華貴豔麗,又不失精緻好看,頭上就兩支步搖和一朵白牡丹。
“公子真是好看,幸好沒有穿上奴婢拿的那一套。”水蓮痴迷的眸光流連看了起來。
粉梅和白梅平時話少,卻都深以為然覺得這套好看,默契的點頭同意水蓮的話。
彼岸眸光看了小柳,一絲快的看不見的情緒閃過,接著妖嬈魅惑的臉輕輕笑了起來,甜糯的聲音說。
“看來還是我們小柳比較有眼光,以後說不定公子的衣服,小柳都可以近身伺候。”
白蕭看了過去,彼岸臉上依舊是柔媚,眼角的彼岸花卻更加妖豔美麗,那句話說的酸澀表情依舊笑意滿滿,真是個搞不懂想什麼的女孩。
“彼岸吉言。”小柳施施然說道,全不理會對方扔過來一記眸光。
“好了,我們也該進宮了。”白蕭打斷彼岸和小柳對方說。
“對,時間可不早了。”應青瓏說。
白蕭帶著白梅和粉梅跟著去,只是此時這兩人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居然將身上的出塵和絕色的臉蛋掩飾起來。
一看過去就是普普通通的侍女,這樣凸現的白蕭更加驚豔。
出門丞相府,進入馬車坐了一會兒,白蕭又爬下車,跟隨她身邊是應蘭。
白蕭看著這做巨大的城門,心累一片坦然,如今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去與不去都是一樣的死,還不如拼一把看看。
進入皇城裡,有公公引路走去,彎彎繞繞的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多,應蘭整個臉色都有些慘白。
“應蘭……姐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白蕭差點說“姑娘”,立馬改口叫姐姐。
這是昨天身份替代,白蕭要扮演應家一位遠房親戚。
應蘭挨近白蕭親暱的挽著手,慘白的臉笑起來。
“這條路有點遠,像我們這樣的小姐可吃不消,品蘭妹妹身體真棒!”應蘭說著整個人身體都掛在白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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