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擔心的看著白蕭,畢竟對方年紀太小了,萬一出了什麼事他身為師兄逃不了責任。
“凌月師兄,紫御府陣法森嚴,不可能有人敢闖進來,放心我沒事。”白蕭雖然想著事情,可也能察覺凌月還沒有走。
凌月見白蕭堅持,也就沒說什麼,離開回去了四合院,給安鈺了一個傳音。
安鈺將楊梓笙送走後,收到凌月的傳音,整個人瞬移離開回到了紫御府。
遠遠的就看到小傢伙一身白衣紫雲紋,站在紫薇殿門前看著山下。
“阿蕭為什麼不回去?你宗主師伯不是說了要你回屋裡不準出來。”安鈺人還沒到聲音遠遠就傳來白蕭耳邊。
白蕭失神的思緒漸漸迴歸,看著從半空降落的謫仙玉顏,劍眉豎起微怒眼睛。
“師尊,等你回來。”白蕭眼神漸漸亮起來,嘴角上揚。
走進了,安鈺才現小傢伙異常,剛剛她那一瞬間毫無生氣,就好像傀儡木偶一樣。
“嗯?”安鈺不滿的一哼。
白蕭心中閃過味來,自己剛剛的身前難不成被師尊看到了?
“師尊,你今天還沒榜徒兒熬煉藥浴,自然是等你一起修煉,這徒兒不敢忘記了。”白蕭腦子轉動起來,趕緊找了一件事說。
“真是這樣的?”安鈺看白蕭認真的模樣,心中還是疑惑。
“是的吶,徒兒不敢騙師尊,再說就這紫御府防禦森嚴,徒兒只是站在紫薇殿門前,師尊大可放心。”
安鈺落地在白蕭面前,她幾步上去抱住緊緊說。
安鈺被白蕭一抱,心中雖然有不滿小傢伙不聽話,居然不躲在屋裡等他回來,可又聽紫御府的陣法確實很森嚴,也就放過了。
“回去吧。”安鈺無奈低身抱起白蕭。
於是長生宗一夜無話,第二天宗門各個弟子收到傳訊,外出弟子可以出門了。
“聽說昨天魔教教主去了滄海殿?”
“對,魔教教主還賠償了死去的師弟師妹們。”
“嘖嘖,這位魔教教主好像很好說話啊,不像之前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呸,好說話,這句話還是永遠忘記了,這修士在修真界哪有哪個好說話,還不是宗主和幾位長老坐鎮,最後從賠償如此順利。”
“……”
“……”
地下弟子眾說紛紜,已經離開長生宗的楊梓笙身後跟著一瘸一拐的血滅。
“教主,你就這麼放過長生宗?”血滅恨意說。
“自然不會,但你也看到了長生宗的態度,本尊就算再強大有可能硬來,得找個機會慢慢來。”楊梓笙嫌棄的說。
要不是血滅這蠢貨,這次機會怎麼可能白白失去。
血滅也聽出楊梓笙的嫌棄,想不出來為什麼自家教主嫌棄他了,之前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回去自己把儒道看個五百遍,看不完不準出來。”楊梓笙接著說。
“是。”血滅聽這話,心中很是不服氣,不就是殺了幾個正道宗門弟子,至於嗎?
“以後出門本尊還是換個人吧。”楊梓笙甩袖瞬息消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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