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淵被神慕這突然的吻給刺激的睜大了眼睛“主......主子?”
神慕懲罰性的在左淵的唇上咬下一口,
“笨,還叫我主子。”
左淵動了動喉結,艱難的開口道“慕慕。”
“恩。”
這樣直白簡單的回答,徹底的激起了左淵身上的狼性,他瞬間便反客為主,深深的將神慕摟在自己的懷裡,加深了這個吻。
左淵只覺得,再也沒有什麼能比此時更能讓自己歡喜,世上也再也沒有誰能向神慕一樣,讓自己為他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一吻畢,左淵看著神慕因為親吻而顯得白皙的臉上佈滿了紅暈,一雙眼睛也因為被他欺負狠了而充滿了水光漣漪之色,頓時喉嚨一緊。說不出的佔有慾瞬間席捲全身。
想將神慕藏起來,鎖在一個房間裡,除了自己,誰都不能奪走他一分一毫的注意力。
幾乎是狠狠的,用盡了全力,左淵才剋制住了自己瘋狂的想法。他將神慕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懷裡,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慾望。
突然間,他疑惑的感受了一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神慕“主子,你不是不舉嗎?怎麼會……”
神慕“……”
神慕惡狠狠的在左淵的唇上咬了一口,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治好了!”
那一晚,本該你儂我儂的兩人,因為左淵的一句話,深感無辜的左淵被神慕毫不客氣的一腳給踹了出去。
在神慕在氣氛中漸漸入睡的時候,左淵可憐巴巴地門外坐著吹了一晚上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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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慕坐在馬車裡面舒舒服服的靠在左淵的胸膛上,左淵盡職盡守的將神慕在自己懷裡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後拿起了水果一個一個的喂他。
看著神慕乖乖巧巧的將自己喂下的水果一一吃下,左淵的心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眼神更是一片溫柔。
在神慕吞下了又一顆水果後,左淵終於剋制不住的在神慕的唇上落下一吻,換來神慕一個不滿的眼神。左淵沉沉的笑了笑,“慕慕,我們為何一定要去那南地?”
聽到左淵問道正事,神慕也稍微正了正神色。
“南方乃是著名的魚米之鄉,氣候溫潤,適宜種植。我們國家吃的糧食,有八成是出自這個地方。不過,今年已是秋末,按理說收穫季也早就過了,可是今年南地上貢的食物,卻只有往日的三成。皇上下了密令,讓我過來查探一番。”
左淵聽到這裡也皺了皺眉,“難道說是有人私吞?但是上貢的糧食不同於其他,若是貪汙百姓的糧食還尚且說得過去,這樣公然剋扣皇家的糧食,不是擺明了找死嗎?但是你明明是個尚書,為什麼皇上會派你來做這件事?”
“朝中關係複雜,勢力也各不相同。我雖位尚書一職,卻處於中立,沒有任何的權利糾葛,再則,我是一個天下都知道的有隱患的男人,註定沒有後代。這樣,也可以讓我不會為任何事情所牽絆。想必皇上是看中了我這一點。”
“而且剋扣皇家糧食,如你所說,不可能沒有人起疑,只能說是這件事操控這件事的人背景十分龐大,讓那些本來就擅於明哲保身的大臣們不願意去趟這趟渾水。”
“這麼說來,要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又十分強大的人,只能是當朝的宰相了。不過,他要那麼多糧食做什麼?”
“這只是我的猜測。當朝宰相乃是這個國家的兩朝元老,半輩子都效忠於這個國家的君王,要說他沒有野心,卻也不盡然。當年皇上繼位時,其實還生過一場宮亂,只是在查到背後指使人這裡時,所有的線索便全部都斷了。只是,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畢竟一個國家的兩朝元老,又擁有至高無上的名譽和地位,實在是想不到他有什麼樣的理由會這樣做。若真是他下令剋扣的糧食,那麼就只有一個目的。”
左淵的表情也是一凌,“軍隊。”
神慕知道自家愛人十分聰慧,卻再一次被自家愛人的敏銳給折服,他勾了勾唇“對。不過不用擔心,宰相在厲害也不能將我怎麼樣。畢竟我父親雖然是一個知府大人,人脈卻極廣。我二弟也掌管著一隻五萬人的軍隊,宰相就是再心急,也不敢對我家人下手。至於我......”神慕說到這裡忍不住彎了彎眼眸,“我可是天下眾所周知的不舉之人。沒有後代便沒有把柄,又深受皇上喜愛,他也不敢動我。”
左淵捏了捏神慕的臉,在上面落下一吻,“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有這個膽量敢把這整個天下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神慕也彎了彎眼眸,“這可不算。我本來就喜歡男人,但是當今世道,也未免太過驚世駭俗,若是我不這樣做,只怕我現在,哪裡還能和你這樣在一起。”
“是。”左淵緊了緊抱著神慕的手臂,“我亦是。”
神慕看著左淵那較好的側臉,眼裡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我這輩子,似乎太過順遂了。這不是我的一個夢吧。”
左淵聞言不由的抿緊了薄唇,要說這些都是一場夢的話,那做夢的人該是他自己才對。
“慕慕放心,我就算是死,也會用生命保護你。有我在,我就不會讓這場屬於我們的夢清醒。”
神慕不禁莞爾,“好。”
兩人走走停停,在路上就耗費了差不多一個半月的時間,等到神慕和左淵來到南地時,天氣已漸漸入冬。
神慕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袍,稱的一張本就清俊的臉更是沒有半點菸火氣。與一身黑色勁裝的左淵更是相得益彰,看上去十分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