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禹心如刀絞,眼眶通紅,趕緊跳到床上去抱起佔怡,讓佔怡的頭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連忙問她怎麼了,但是佔怡這個時候只知道哭,啥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抱住楊禹,把楊禹急的要死。
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也不說話,反正啥也不說,就知道哭,最後楊禹也沒招了,想去客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但是佔怡抱著他根本就不讓他動,最後沒辦法,只能抱著她,然後不斷地安慰她。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佔怡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下來了,迎著楊禹的目光露出害羞的表情,把連埋在楊禹的胸口。
佔怡,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我會保護的,你放心說,不要怕,楊禹看她好像已經恢復了一些,於是輕聲詢問著。
我夢到你跟傑克一樣離開我了,我醒過來之後你果然不在我身邊,於是特別害怕,特別害怕,然後就哭了,佔怡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實在是太丟人了。
但是楊禹是聽的一清二楚,而且是哭笑不得,搞半天是做夢了,他還以為生什麼事情了呢。
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永遠永遠,楊禹親吻著佔怡的額頭安慰道。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但是時間已經越來越晚了,楊禹非常困,想要留下來一起睡覺,但是好像又不太合適,走吧又有點捨不得,最後實在撐不住了,讓佔怡繼續休息,他也要回房間睡覺了。
佔怡聽到楊禹要走,自然是十分不捨得,響起了夢中的那一幕,頓時覺得靈魂都震了一下。
你別走,我害怕,佔怡抱住楊禹用羞澀的聲音說道,這對於楊禹來說,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想要聽到的一句話。
好的,那我不走,我們關燈睡覺,說完起床關燈,然後爬上床躺在佔怡身邊,一起蓋著被子,摟著佔怡,讓佔怡的頭枕著自己的手臂。
兩個人都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對方非常緊張,呼吸急促,一股曖昧的氣息開始蔓延。
兩個人已經不是啥也不懂的小孩子了,畢竟已經上了半個學期的生活課了,對於男女的身體構造那是非常清楚的,而且對於性已經有一定的瞭解,而且兩個人都是學霸,學習的自然非常透徹。
楊禹的右手枕著佔怡,左手放在佔怡的腰上,因為睡衣非常薄,所以他非常清晰的可以感受到睡衣之下佔怡那光滑的面板,手掌開始有點顫抖,開始嘗試性的撫摸了一下。
這一下可把佔怡折磨的夠嗆,雖然兩個人經常親親抱抱,但是哪裡經歷過這個呀,在楊禹撫摸的一瞬間,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隨後身體轉動了一下,想把楊禹的手給晃下去,結果不晃還好,一晃還把睡衣往上提了,這一下子,楊禹的手掌直接摸在佔怡的腰上,沒有一絲的阻隔。
楊禹感受到佔怡腰間傳來的溫度,非常的燙手,又被佔怡應該是那痛苦的呻吟刺激了一下,整個身體好像要燃燒一樣。
楊禹,好像特別熱,你把空調開低一點,佔怡的聲音打斷了楊禹,讓楊禹從那種神奇的感覺中掙脫出來,恢復一股清明。
然後拿起遙控把空調開到16度,一股冰涼的風吹來,讓原來身體熱的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冷靜了下來。
佔怡心裡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隨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失落。
楊禹是感覺在火山的邊緣本人瞬間帶到了南極,一絲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有冷,好冷,最後把空調關了,心裡不禁吐槽,這都冬天了,還熱個毛線,但是也不能說什麼了(因為作者不敢往下寫)
兩個人終於受不了身體和精神帶來的疲憊緩緩的睡下了。
早上1o點鐘,楊禹感覺到右手的手臂特別的嘛,腿上好像壓著什麼東西,睜開眼睛透過窗簾透過的陽光看到佔怡枕著他的手臂正在熟睡中,正臉對著他,呼吸勻稱,臉色露出淡淡的微笑,好像睡夢中生了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楊禹抬起頭簡單看了一下子的大腿,好傢伙,佔怡的大腿壓在他的大腿上,還有一節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還有一直手臂放在他的胸口,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把他抱起來。
雖然身體很難受,但是楊禹還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最後右手越來越難受,沒辦法只能用左手扶著佔怡的頭,右手慢慢移出來,右手因為全麻了導致已經不能彎曲了,並且開始疼痛起來。
右手移動出來之後,左手慢慢把佔怡放下,然後左手使勁的柔右手手臂,過了十多分鐘總算好了一點。
楊禹有點奇怪,按道理說現在動靜還挺大的,佔怡依然是一絲不動的在睡覺,難道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