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漂露出3目的樣子,看了5分鐘,浮漂愣是一動不動,大爺也沒有提杆的想法。
1o分鐘之後,大爺終於提杆了,只見大爺是單鉤通線,大約是一個3克的小漂,魚線很粗,鉛墜很大,估計有5克左右,最下方是一個大約7號的伊勢尼魚鉤掛著一條蚯蚓,看的楊禹是目瞪口呆。
這絕對是重鉛到底了,輕微的魚口絕對看不出來,關鍵也不會有魚咬鉤。
這麼大的魚鉤,釣的這麼近,小魚吃不進去,大魚不會有,怪不得釣不到魚。
楊禹覺得大爺水桶的餐條十有八九是錨上來的,所以才有一個血洞。
看了大約半小時之後,大爺提了三杆,依然是打空槍。
在大爺有一次提杆的時候。
“大爺,你這樣是釣不到魚的”,楊禹實在忍不住了,他必須要教大爺兩手,不然他都要看不下去了。
只見大爺的臉立馬一黑,隨後哈哈大笑,轉過頭來說道:
你個小孩子懂個啥,我釣魚的時候你都沒出生勒,你還說我釣不到魚,一邊玩泥巴去,大爺馬上回懟到,本來沒釣上魚就很火大,你一個小娃娃竟然說我釣不上魚。
只見大爺兩鬢斑白,臉上佈滿皺紋,抬頭紋特別嚴重,小眼睛,酒糟鼻,鼻頭上還是紅紅的,嘴唇很薄,面板黢黑。
我一天釣了二十多條1o斤的大草魚,大爺你竟然說我釣不到魚,你簡直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而且我一看你用的魚線,浮漂,鉛墜和魚鉤就知道你不會釣魚,我好心提醒你,你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楊禹立馬兩個歇後語過去,然後強勢辯解道。
嘿,還釣2o條1o斤大草魚,你知道2o乘以1o等於多少嘛?你知道1o斤的草魚長啥樣嘛?
你這個斗大的字都不認識一籮筐的小娃娃,真是犁地甩鞭子——盡催牛,鼓裡進風——吹牛皮。
大爺也不甘示弱,回敬兩個歇後語。
大爺,我也不跟你爭,你敢不敢把魚竿給我釣一會兒,我保證釣上魚,咱們手底下見真章,楊禹雙眼瞪的老大,眼神中散著教你做人的目光。
大爺頭也不回,飄出來三個字“我不敢”。
楊禹頓時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沒地方呀,這大爺不按道理出牌呀。
大爺,你不講武德吶,楊禹內心極度憤怒,但是他絲毫沒辦法,畢竟他現在也沒有魚竿吶。
小娃娃趕緊回家寫作業,你還拿我魚竿釣魚,想都別想,等會兒魚沒有釣到,魚竿掉水裡了怎麼辦?
哼,楊禹奪路而去,再跟大爺嘮下去,他非得氣死不行,下午就去買魚竿,我要在大爺面前爆護,而且還要大爺空軍,我要釣的大爺懷疑人生。
現在還是去看看其它人釣的怎麼樣吧,萬一河裡沒魚那也是白瞎。
楊禹繼續往前走,大約5分鐘之後看到一個人釣魚,而且釣箱,遮陽傘,架杆和魚護都是齊全的,並且魚護下水了,這絕對是釣到魚了。
楊禹再遮陽傘邊上看著,大叔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也沒有當一回事,繼續釣魚。
楊禹看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頭茂盛而茁壯,臉上的面板黢黑,濃眉大眼厚嘴唇。
穿著白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運動褲,配上一雙耐克的鞋子,感覺年輕了幾歲。
大叔還有餌盤,用的是一團紅色的粉兒,聞著味道看著樣子像是藍鯽。
用的是5.4米的魚竿,浮漂露出2目的樣子。
一分鐘左右,浮漂沒有動作,大叔右手提杆,左手抓住鉛墜。
右手把魚竿放在架杆上,然後右手拿住鉛墜處,把魚鉤放在餌盤的中間金屬圓圈上一放,噠噠兩聲,兩個魚鉤穩穩的站在餌盤上面。
左手拿起球狀的餌團用餌團的邊緣處往魚鉤上面一放,右手一提子線,魚鉤從餌團邊緣處穿過,兩個飽滿的餌團就掛在鉤上,然後拋竿入水,魚竿放在架杆上,左手拿著溼毛巾一擦,非常乾淨,沒有一點餌料沾在手上。
從抬竿刺魚到拋竿入水,整個過程不到1o秒鐘就完成了。
這一手操作那是行雲流水,一揮而就,縱享絲滑,可是鎮住楊禹了,這是活久見了,從來沒見過這麼上餌的。
楊永豐釣鯽魚和鯉魚的時候都是搓成小團然後掛在魚鉤上的,還是有點麻煩的,最少也要15秒鐘,而且餌團非常容易大小不一,導致浮漂目數有偏差。
最關鍵的是手上沾的都是餌料,時間一長很難清洗,非常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