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對方除了拼命,似乎倒也並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咆哮了一聲,一股宛如實質的濃烈妖氣,頓時便自“土地公”的體內瘋狂逸散而出,如同狂風驟雨,這便拼命的向我籠罩了過來。
媽蛋!
看樣子,夏無仁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傢伙還真是妖族中人,十有八九便正是那“東北五家仙”中灰家的人了。
“哼!怕你不成!”
對方開始拼命了,我自然同樣也不甘示弱,手持著迅雷劍,這便徑直迎了上去。
正如夏無仁所說那般,機會難得,像他這樣的對手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得見的,正好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的檢驗下我自身的修為!
猛然間,我一下子溝動起體內的“至強劍氣”,在“小衍劍訣”的催動之下,我手裡的迅雷劍一時也不由狂暴到了極點。
璀璨的劍芒,簡直是要比實質化的刀劍更加的犀利,這便在我的控制之下徑直籠罩向了對方。
“鏗!鏘!”
須臾之間,我與對面的“土地公”便幾乎激烈碰撞了不下上百回合。不得不說,對方的實力確實非常的強大,隱隱間,甚至已然邁入了當世的頂尖高手之列!
還好不久之前,我的實力同樣有所精進,同時還將“小衍劍訣”也修煉到了相當高的層次。否則,若是換做幾個月前的我,可能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而即便是現在的我,其實也僅僅只是與對方鬥了個旗鼓相當,想要真正將其斬殺,恐怕還得費上好一番的手腳。
“不!這不可能!”
“你小小年紀,怎可能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我的心中固然震驚於對方的強大,可對面的“土地公”卻比我還要震驚!因為對方早已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他當年縱橫江湖時,甚至連我爺爺和夏無仁之流也才不過剛剛嶄露頭角,就更別說是我了。
所以說,對方的強大可謂是理所當然,身為異族妖類,他早已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月。即便是一個天賦平平之人,有了這麼久的歲月積澱,那也足可以成長為一名頂尖高手了。
但我不一樣,因為我還非常的年輕,滿打滿算也才不過二十餘歲,就算我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煉,如今所展現出的實力都已經足夠驚人了!
更何況,我其實並非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煉,而是半路出家,剛剛才踏入修行界不過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
試問當今天下,除了像夏無仁、梅飛白這等轉世之人,誰又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長到現在這等地步?
“我的天!”
不光是對面的“土地公”驚呆了,便連一旁負責壓陣的聶局長也不由同樣驚得長大了嘴巴,忍不住便由衷的感慨了一句“這……這也太妖孽了吧?這才多久的時間啊,他的實力竟就有了如此大的進步?”
不怪聶局長如此驚愕,確實也是我的實力提升的太快了!
就在半年以前,我與聶局長第一次見面時,那時我才不過剛剛踏足“煉神化虛”境,對付郭長圖、齊遠博之流尚且非常的勉力,最後還是在茅山引雷術的幫助下,這才僥倖贏得一招半式。
而現在,莫說是郭長圖、齊遠博之流,便是茅山宗的現任掌門左鵬雲親至,我都完全有實力與之一戰,甚至戰而勝之!
“嘿嘿,這種事情講天分的!”
對方的錯愕,無疑是在某種程度上認可我的實力,這多少讓我有些得意。
冷笑了一聲,卻不由越賣力的催動起體內的“至強劍意”,手中的迅雷劍當空劈落,這便狠狠又向著對方攻了過去。
戰鬥一時間激烈到了極點,我想殺他,對方又何嘗不想殺我?
如此一來,雙方你來我往,卻是誰也不遑多讓,全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這注定將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我是為了王玉璘的安全考慮,所以必須要殺死對方,或者將其擊成重傷交給聶局長處置。
而對方則是為了活命,有夏無仁這個“邪符王”在,至少在短時間內,他是絕無可能突破這周圍的炁場封鎖,再次施展“土遁術”逃離此地的。
而既然無路可逃,那麼擊殺我或者生擒我,無疑就成了他唯一的逃生希望!
“轟隆!”
“殺!”
激烈的大戰還在繼續著,卻是誰也沒能真正奈何得了對方,不知不覺就演變成了一場消耗戰,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一刻了。
但我一點兒也不著急,反正身邊還有聶局長和夏無仁在,即便我倆最後兩敗俱傷,勝利其實也依然是屬於我們的。
“混蛋!”
久戰不下,對方的心裡無疑焦急到了極點,如此淺顯的道理,對方又何嘗不懂?
所以,眼看著無法以雷霆手段將我擊敗,他倒也改變了自己的策略,再不似剛才那般狂暴,而是開始與我虛以委蛇,儘可能的儲存著自己的實力,以尋求突圍的機會。
在此期間,他甚至不止一次,強行衝擊夏無仁布置下的炁場封鎖,想要打破封鎖,趕緊逃離此地。
只可惜,堂堂“邪符王”親自佈下的法陣,又豈是那麼好破的?
別說他還得分心與我虛以委蛇,即便沒有我的干擾,以夏無仁在陣法上的造詣,短時間內,他也絕不可能突出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