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
一聽這話,徐景陽卻不由冷笑連連,一劍逼退白素的同時,這才對著王景修拱手笑道“王長老這話未免說的有些太早了吧?事情尚還沒有定論,誰敢妄下斷言說他王林就是殺害齊洪亮的兇手?”
“哼!”
徐景陽話音剛落,郭長圖卻不由趕緊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把他交給我們,如果他真不是兇手,我茅山自會還他一個公道。”
“交給你們?”
徐景陽冷冷的瞥了那郭長圖一眼,臉上忍不住便出現了一抹嘲諷“我憑什麼把他交給你們?他王林是我特勤小隊的人,別說沒有犯罪,就算真犯了罪,那也應該接受宗教局的審判!交給你們,好讓你們濫用私刑嗎?”
“你!”
齊遠博夫婦氣得夠嗆,長劍一揮,忍不住便又衝了上來。
“夠了!”
就在此時,王景修卻不由厲聲喝止住了他們,這才對著徐景陽說道“好!就依你所言,反正齊洪亮也是宗教局的成員之一,此事交給宗教局來審理,倒也未嘗不可!不過,審理時,必須有我茅山的人在場!”
“可以!”
徐景陽似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事實上,我覺得他應該是想拖延時間。拖到他師父鄧老趕來這裡,茅山勢大,即便是在宗教局的內部,恐怕也有不少他們的人身居高位。
所以,即便是在宗教局受審,也不見得我就能受到公正的待遇。
正如謝飛燕所說,現在事情鬧成了這幅局面,單憑徐景陽一個人,已經很難再控制局勢,只能請鄧老出山,如此我才能受到公正的待遇。
“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王景修見徐景陽答應了此事,不由同樣點了點頭,隨即卻話鋒一轉“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有些私事想要問他,還請各位迴避一下。”
“嗯?”
一聽這話,徐景陽忍不住便皺起了眉頭,徑直問道“什麼私事,需要我們所有人迴避。”
不光是他,就連齊遠博夫婦竟也同樣皺起了眉頭,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王景修。
“既然是私事,自然不便言明,不過你放心,我說的事情與此案並無關係!我只是有幾個私人的問題想要問他,不會為難他的!”
“這……”
徐景陽見他態度懇切,一時間倒也有些拿不定注意,直接便將目光掃向了我,似乎是在詢問我本人的意見。
話說我對王景修所謂的“私人問題”也頗感興趣,於是點了點頭,對著徐景陽說道“沒事兒的,放心吧!”
“好吧!”
見我本人都沒有拒絕,徐景陽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同樣也點了點頭,這才帶著宗教局的一干人等,直接向著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王景修也對著齊遠博等人說道“你們也出去!郭長老留下!”
“嗯?”
一聽他叫郭長圖也留下,我頓時便皺起了眉頭,心說不會連這王景修也得知了“九轉雷擊木”一事吧?難道,他也打算與我做什麼交易不成?
不光是我,就連徐景陽也不由停下了腳步,一臉擔憂的看向了我。
我卻對他直接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兒。這裡畢竟是宗教局,他們倆好歹也是修行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是王景修,更是貴為茅山派的執法長老,應該不至於這麼不要臉皮吧?
所有人走後,王景修輕一揮手,平地便突起一陣狂風,直接關上了會議室的大門。
高手!
僅僅只是簡單的一揮手,他便著實震驚到了我,倒不是因為他一揮手便讓大門關閉的舉動,而是他在這一瞬間露出的強大氣場!
不愧是茅山的執法長老,這渾厚的修為,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他若真想來硬的,恐怕就是這裡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絕對攔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