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瀾傾身一口叼過墨雲城手中的雪花酥,叼著雪花酥模糊說道“……唔……拿開……”
一抹笑意劃過墨雲城的眼底,轉瞬即逝。
等到盛清瀾把口中的雪花酥吃完後,他又拿了一塊,喂到盛清瀾嘴邊,輕聲一句“還要嗎?”
‘你都問了,那我還能說不要嗎?多少給你個面子。’
盛清瀾吃得舒暢,墨雲城倒也樂在其中。
等到盛清瀾吃得有些撐的時候,他渾身不想動,就這麼倒在了床上,墨雲城一笑俯身,問“還生我的氣嗎?”
盛清瀾眯著眼睛,形態懶散,看了墨雲城一眼,本想起身,可他實在是不想動了,於是他就這麼躺在床上對墨雲城說道“你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那我保證不生氣了。”
墨雲城道“好,你想吃多少都行,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盛清瀾白了他一眼,只覺墨雲城是明知故問的。
還別說,真是!墨雲城就是要盛清瀾親口告訴他,他才會相信。
過了許久,墨雲城聽盛清瀾問道“肚子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揉揉?”
墨雲城道了一聲“好”,便再次俯下了身坐到床邊,大手放在盛清瀾的腹部輕輕揉著,盛清瀾也安心地享受著,片刻後,因為墨雲城揉的過於舒服,盛清瀾吃飽過後又感覺昏昏欲睡,最後竟是闔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墨雲城無奈一笑,將盛清瀾姿勢擺正,為他掖好被子,反正他們才剛過來,盛落明跟他說了修煉的事不急,一切都按照盛清瀾的意願來,只要盛清瀾不再傷自己。
他在盛清瀾床邊坐了下來,他還從未與盛清瀾住一起過。
他輕身俯身,於盛清瀾額頭落下輕柔一吻,唇瓣繾綣地留在盛清瀾的額頭上,久久不願分離,好像那片面板對他有無限的吸引力。
唇瓣離開,似是有些不滿了,就在離盛清瀾面頰一寸之處輾轉,更像是在猶豫。
可那雙眼睛卻是透亮的,似是有久別的眷戀與相逢的喜悅,兩種情緒交雜著,眸光流轉之間,傾身而下。
他終於吻住了他惦念已久的那雙唇瓣,那感覺很柔軟,讓他一時如覺如墜雲間,飄搖在雲層之上,沉溺其中。
如果這是一場夢,墨雲城絕對想讓它變為現實,可這不是夢,這難不更加激動人心?
‘清瀾、清瀾、清瀾……’
墨雲城連聲在心底輕喚著,他吻的很輕,卻流連了許久,直到聲若細絲的一聲“唔~”傳入耳際,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只見盛清瀾“嗯”了一聲後,雙手在外,被子一拽,就矇頭繼續入睡了。
墨雲城怕他這麼睡會悶著,就將被子往下拉了幾分,而後坐在床邊手撐著頭靜靜觀望著,面上總是帶著愉悅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墨雲城本來打算讓盛清瀾睡到自然醒的,奈何一名弟子來此將他們都叫了起來,說是要去上早課。
盛清瀾還沒睡夠,眼中還帶著迷茫,就被趕鴨子上架,被人硬是拖去上早課去了。
二人匆匆忙忙來到學堂門口時,早課此時已經過了一刻鐘,授課的又正好是司空凝。
司空凝乃是聞空山的三長老,在所有長老之中,他的性子最是冷淡,平日裡最是見不得上課遲到的,尤其是在他上課的時候。
據說以前有一名弟子上他的課遲到了,他讓弟子進來之後丟下一句“將我這堂課講的大體內容理解總結出來抄十遍三天之內給我”。
萬臨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眾長老中,三長老司空凝課上講的東西最是晦澀難懂,更要人命的事,講的還又多,這可苦了那名弟子,腦子都要爆炸了,才在一晚上將東西總結出來,這還是在有人幫他的情況下,沒人幫的話,估計得要個兩天。
那名弟子總結好之後,手都要抄斷了,連忙帶趕,熬著兩天兩夜不眠不休,最終把罰抄交了上去。
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哪個弟子上司空凝的課遲到了。
這兩人簡直是好死不死撞槍口上了!
司空凝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這兩人他以前沒見過,應當是新面孔,於是問道“你們二人是新來的弟子?”
墨雲城搶先答道“嗯,昨天剛來的。”
司空凝冷聲道“名字。”
“盛鈺。”
“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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