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按摩位置變化,蔣昕從坐在白夜軒腿彎處,逐漸上移到大腿,再到大腿和腰部中間。
每一次拇指的滑動,都伴隨著身體的摩擦。
白夜軒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蔣昕的拇指在哪裡了,腦子裡想的都是不可名狀的影像。
“嘶……”白夜軒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是按疼了麼?”蔣昕停下手問道。
“沒……沒有,你繼續,我沒事。”白夜軒支支吾吾的說道。
剛才想的太多,身體生了點自然變化,剛巧蔣昕拇指滑動結束,整個身體坐回白夜軒身上。
蔣昕繼續按摩,白夜軒默唸各路神仙,道教、佛教的大佬被他念了個遍,總算控制住蠢蠢欲動的色心,沒再受到傷害。
半小時後,蔣昕揉了揉痠痛的拇指,從床上下來,拍了拍白夜軒的後背說道“好了,今天按完了,明天要是還不舒服,我再給你按。”
白夜軒趕緊爬起來穿上睡衣,扭了幾下腰,確實舒服很多,對蔣昕豎起大拇指說道“太謝謝你了,現在舒服多了。”
“那當然,我都說了,按摩我是專業的。”蔣昕不管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傲嬌一下。
“嗯嗯,非常專業。”
“行了,你一會再衝個澡,把精油沖掉,就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蔣昕擺擺手,就拿著精油開門出去了。
“哦……呼……”白夜軒又扭了幾下腰,出舒服的低吟。
衝完澡以後,白夜軒沒再躺著,坐在沙上思考蔣昕過來的原因。
要說蔣昕對他有意思,他是不信的,蔣昕的性格不像能藏住事的人,真對他有想法估計會第一時間表白。
把他當朋友所以過來給他按摩?白夜軒又覺得有點牽強。
想來想去,白夜軒的結論是蔣昕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可能沒經大腦思考就過來了吧。
不得不說,白夜軒越來越瞭解蔣昕了。
回到房間的蔣昕,正在自責。
“我怎麼就上趕著給他做按摩去了,疼死他才好呢。唉……我當時到底怎麼想的。”蔣昕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精油瓶裝回行李箱。
晚上白夜軒一切準備就緒,卻沒等到劉奕非。
給她打電話過去才知道,群演ng次數太多,下半夜才能收工。
計劃好的運動專案無疾而終,白夜軒帶著一絲遺憾和一絲慶幸,睡了個舒坦的好覺。
接下來幾天,白夜軒的武打戲份順利很多,蔣昕總是在劉奕非拍夜戲的時候過來給他做按摩,白夜軒每次都舒服的不行,已經迷戀上蔣昕的按摩手法了。
蔣昕自己則是每次給白夜軒做完按摩後,回到房間都會自責一會兒,誓這是最後一次,可惜她對自己的誓,不到一天就會忘得一乾二淨,然後繼續按摩、自責、誓。
浙省的戲拍了一個月,過兩天就要轉場蘇省。
有一些演員在浙省拍完,會直接轉場京郊長城,配合主演完成那裡的拍攝,然後就可以殺青離組,蔣昕就是其中一個。
“蔣昕,你簽約公司了麼?”白夜軒在蔣昕給自己做按摩時問道。
“沒有啊,我一直都是自己找劇組。”
“……怎麼不找個公司簽約呢?”
“不是科班出身,沒人要唄,劉導開始不是也沒打算讓我演木婉清麼。”蔣昕說話還是那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