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風高,馬匹疾馳的聲音在林間迴盪,彥洐連夜快馬加鞭,趕到武宣鎮。
倒不是說他對這個任務有多上心,只是身為一個殺手,不去殺人他也沒事幹。
彥洐的度很快,不出兩日多就到達了武宣鎮。
到達武宣鎮後,他也沒有因為傅玄鈺是個病秧子就對他掉以輕心,先在武宣鎮中打探了幾日。
隨後他就現傅玄鈺好像不太愛出門,鎮上的人雖然知道有這麼一位病弱的公子,但是並不相熟。
武宣鎮大街上,彥洐悠哉悠哉地在街頭閒逛,想著什麼時候去殺了傅玄鈺,只是他在傅玄鈺的府邸外面守了幾日,都沒有逮到人。
街角的小商販正在賣糖人,彥洐叫商家糊了幾個糖人,隨後就在街角一邊吃一邊觀察傅玄鈺府邸的動向。
仔細想來傅玄鈺來這裡就是專心養病的,沒有什麼要事他也沒有出門的必要,難道要潛進傅玄鈺的宅院去刺殺嗎,那樣豈不是很麻煩。
“賣胭脂,賣胭脂,雲煙坊新燒出的胭脂……”
“誒,賣包子嘞,又大又好吃的包子……”
大街上滿是叫賣之聲,彥洐無所事事地閒逛,看上去不太像是一個殺手,倒像是一個不務正業地紈絝公子。
“老闆,這個怎麼賣?”
“五文錢。”
包子鋪的老闆用油紙包包了三個包子遞給季明卿,季明卿又在街上逛了逛,買了些柴米油鹽絲綢布匹等必需品。
提著一籃子菜回到家,季明卿把菜之類的放在桌子上,運動了一下腰,就去藥房抓藥了。
彥洐從房樑上跳下來,落在醫館不遠處的一座假山附近。
他在傅玄鈺家門口蹲了好幾天,現這個女人似乎和傅玄鈺有點什麼貓膩,傅玄鈺的宅邸門口門可羅雀,只有這個女人隔三差五地就會來一次。
可惜彥洐還沒想明白他們是什麼關係,看這女子的樣子,似乎是一名大夫?
彥洐繼續追蹤季明卿,季明卿沒有察覺,抓好了藥打成包,就提著藥包往傅玄鈺的府邸趕。
彥洐遠遠地就望見,季明卿走到傅玄鈺的宅邸門前,同守門的家丁打招呼,聊了幾句,家丁就放她進去了,似乎很相熟的樣子。
彥洐感到有些奇怪,因為之前似乎沒見過有女人的出入,除了季明卿。
他決定繼續跟蹤季明卿。
季明卿把藥送到傅玄鈺家,叮囑了幾句後就回醫館了,兩個地方離得不算太遠,季明卿一來一回得就當是鍛鍊身體了。
更何況,有的人看一次少一次,過不多久或許就見不到了。
她剛回到醫館,把之前買好的東西拿到院子準備做飯,一名婦人忽然抱著小孩急匆匆地闖進來,“季大夫,快幫我家阿元看看吧,他這樣子都好幾天了。”
季明卿放下剛拿起的菜勺,跟著出去給孩子看了病,古代沒有什麼檢查的工具,季明卿只能透過病狀來判斷病人得的是什麼病。
看著孩子面色潮紅,喘氣,八成是燒了。
燒在現代算不了什麼,可是畢竟已經燒了好幾日,又在這醫術不達的古代,弄不好是要丟了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