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明卿給他開的藥方可都是見效比較慢,溫和的方子,不會刺激病情。
按照道理來說,傅玄鈺不應該會突然有身體好轉或者說是出什麼差錯的樣子,今日的狀態,實在是不一般,這其中定是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季明卿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給他開的藥可都是溫和的,不會出現什麼症狀,難不成是病情有了進一步的惡化?”季明卿喃喃道。
病情惡化,在前世可是很常見的,只不過這些,放在如今的時代,是沒有辦法察覺到的,只能透過病人的症狀反應得知。
可是松河卻說傅玄鈺最近精神狀態什麼的都是好轉的,不像是惡化的感覺,就算是今天自己見到他,也不覺得他有什麼問題。
“究竟是哪裡不對。”
聽著季明卿不停的嘀咕,松河也想起來一件事。
最近傅玄鈺喝的藥方可並不是季明卿開的,而是從京城寄來的新方子。
或許正是這其中有問題,松河忙將此事告知季明卿“對了,這些天公子喝的藥不是季大夫你開的,而是其他的藥方。”
聽到這話,季明卿皺了皺眉,趕忙說著,“換了藥方?那新的藥方在哪,找出來讓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拿到那方子以後,按照上面寫的,松河就前去了藥房抓藥,至於那藥方因著是梁氏所寄,就被傅玄鈺和家書都放在了一起。
可是傅玄鈺放的,一時之間,松河也不知道是在何處,急的團團轉,“藥方能在哪兒呢,公子是放在何處了?”
桌子上沒有,松河只好翻箱找櫃。
“公子,我這麼做可都是有原因的,你要是醒了,可千萬不能責怪我。”松河喃喃道,是把傅玄鈺的房間搞得一團糟。
終於是在書桌上的一個盒子裡找到了那藥方。
傅玄鈺足夠重視,是將其好好的放著。
好不容易找到,也顧不得收拾房間,就趕忙拿過去遞給季明卿看。
“這就是那藥方,這幾日公子吃的藥都是按照那上面吃的。”松河出聲說著。
“我開的藥是停了嗎?”季明卿問著。
“對。”松河還有些不好意思,可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畢竟兩副藥一起用怕有什麼不妥,便把你開的方子停了。當時抓藥的時候我問過了,說是這藥沒問題,就先讓公子服用這個了。”
“這樣啊。”季明卿應著,也清楚這是情理之中,自己沒有什麼介意的,只是傷及了傅玄鈺的身體,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季明卿細細的檢視著這藥方,的確是能夠讓人神清氣爽的方子。
一般人求來這方子,按照這上面的藥材服用,是不會有大問題的。
可是對於患有心疾的病人來說這些藥材放在一起服用乃是大忌,這也是為何會有今日傅玄鈺昏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