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是心情開闊,沒有任何煩憂。
與此同時,季明卿一邊監工,一邊採藥打獵,十來天過去,她的小屋已經大變樣,三面院牆透過休整,建的異常高。
大門也改了,實木大門,又沉又厚。
內部插銷同樣是結實寬大,不僅是門中央有插銷,上面下面也有,為的是更好的加固。
屋頂重新修繕過去,屋內還打了傢俱,重做了門,有缺損的地方也休整過去,放眼看去,和新的差不多。
之前窗戶漏風,這一次也重新整理。
比起上一次用她自己糊,這一次明顯上了個檔次,術業有專攻,不擅長的事還是得交給別人才省力氣。
傢俱還是村長小兒子幫忙打的,用來抵阿慶的後續診金。
季明卿沒有太過分,木材都是她跑鬼山上弄下來的。
同在一個村,大家並不富裕,對她來說,對方的手藝已經非常值當。
奈何村長還是覺得不大好意思,站在院子外的山蔭處,手裡捧著一袋子銀兩“明卿丫頭,要不還是收下吧,一條命,這點活計怎麼夠抵。”
尤其是聽小兒子說,木材還是小姑娘自己準備的,壓根沒費多少工夫。
季明卿手裡拎著一籃子青菜,連連搖頭“怎麼不夠,要不是您主持公道,我和我娘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我們那也是兩條命,真要是什麼也沒有帶就出來,早就餓死了。”
她慎重、認真道“您以後也別提這事,不然我臉皮是真遭不住。”
說完就笑起來,眉目舒朗,彎彎如月,唇紅齒白,乾淨清爽。
村長感慨不已,當初一開始是虛榮心作祟,他自己是不是老好人他自己還不清楚麼,沒想到好人有好報的事情會生在他身上。
轉念間,只覺得若有所悟。
無奈,銀子怎麼拿來,怎麼拿回去,村長是第一經歷銀子送不出去的情況。
“你這孩子啊……實誠。”
日後得為她多多打算,不然容易被人欺負了去。
連賺錢也要帶上鄉親們,怎會有那麼老實的姑娘家。
季明卿不知道村長在腦補什麼,開開心心的送對方離開。
望著對方麻利的過獨木橋,她砸吧一下嘴,“要是換個城裡長大的社畜過來,估計連獨木橋都過不來。”
別說,要是她沒有力大無窮的加持,許多事情也都忙活不過來。
大概就是對她的補償吧!
成為醫院老油條之後,她為了防止猝死,可是非常注重鍛鍊身體養生。
未免醫患糾紛,她報了武術課,定做特殊材質的白大褂。
如此惜命,不應該英年早逝來著,一定是老天出漏洞,否則也不會違背常理給她賠償。
一看就是理虧,呵!
走到家門口,入目就是門口的傾斜木架子,為防止雨水浸泡黴,特意花大價錢購買漆,仔仔細細的塗了一層。
不僅是木架有這個待遇,其他許多木質品都塗個遍。
南方實在是太潮溼,不上漆,木製品容易黴。
木架子上擺放著許嬸找各家老人張羅來的竹匾,用來曬藥材。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竹製品堆積在新壘的小倉庫裡
什麼裝東西的籮筐,呈東西竹畚箕,刷鍋的竹刷,竹蒸籠,竹籃,各十個。
蓋住飯桌的配罩一個,躺椅兩個,竹蓆兩面,竹枕兩個。
院子內擴建的除去附帶的小倉庫之外,騰了個藥房用作給客人看病,令還有個專門儲存藥材的大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