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者陳賴子被關到了牢獄裡,本以為就和他沒有多大關係了。
誰知到了次日,京兆府那邊是派人過來傳話。
“世子,那陳賴子,在牢裡為畏罪自盡了。”獄卒出聲說著。
傅玄鈺聽後,臉色是立馬沉了下來。
“好,知道了。”打獄卒離開。
隨後是看向松河,出聲說著,“松河,你想辦法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是。”松河忙應著。
傅玄鈺想了想,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季明卿一聲。
雖然陳賴子是無關緊要的人,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可也是一個線索。
去找了季明卿,如實說著,“明卿,那陳賴子在獄中是畏罪自殺了,我覺得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對此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對她來說,萬事是不能留下後患。”季明卿回答著。
松河去查陳賴子的事情,一時是沒有辦法得到什麼蛛絲馬跡。
又是過了幾天,宮宴如期到了。
只要是京城中的官員是都能攜帶家眷進宮的。
季志遠也清楚這宮宴一事至關重要,也不再繼續待在軍營,反而是回到了京城。
是讓下人打聽了季明卿的所在,立馬前去了青巷外宅。
“我來接明卿回去。”
知曉對方的身份,小廝不敢怠慢,忙將人帶進去。
得知季志遠前來,季明卿皺了皺眉,也不能不見。
到了會客廳,季志遠見人來了,是忙起身,說著,“明卿啊,我也是才從軍營回來,是聽說了失火的事情,怎麼樣,你們母女二人都沒事吧?”
“沒事,還都挺好的。”季明卿回答道,卻也不信季志遠是才聽說。
雖然是在軍營,倒也不至於是訊息堵塞。
這失火這麼大的事情,而且還是和季志遠相關聯的自己,怎麼會不傳個信。
一直沒有過來,等到今天,為了恐怕是宮宴的事情吧。
“沒事就好,對了,這宮宴到了,家眷是都可以進宮的,明卿,你跟我回去吧,好好收拾一番,到時候隨我進宮去。”看時候差不多了,季志遠這才說出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
季明卿挑了挑眉,看吧,她就知道,季志遠果然是為了此事前來的。
現了這樣的事情,季明卿是一點也不想回到季家。
拒絕道,“父親,我就不回去了,我還是在這兒待著吧,我不想留我娘一個人在這邊。”
“那宮宴怎麼辦?”季志遠著急道。
可是宮裡的官員都能過去的,別人過去就是一家子,他可別一個都帶不成,那要是被人看見了,可是顏面盡失。
“到時候我們在宮門口匯合就是了。”季明卿應著,早就是想出了應對的法子。
“這怎麼能行呢,我們可是一家子人,不先去季家,在宮門口集合,像什麼樣子。”季志遠很是不滿。
自己都大老遠的過來接人了,可季明卿竟然是如此的不識好歹,白白浪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季明卿笑了笑,是說著,“父親,要我說,你不如還是去看看宋氏吧。”
“他怎麼了?”季志遠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