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玄鈺的臉色是立馬沉了下來。
自己在安陽鎮這邊,想著是離京城遠了,那些嘈雜的事情是輪不到自己來操心,就沒有管過太多。
更別說是去了一趟青山村,訊息更是閉塞。
而且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想著儘可能的不管京城那邊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遠離,也真的是做到了。
可現在事關相府,根本是沒有辦法坐視不管,也不可能讓傅青航一人處在危險之中。
“具體是怎麼回事?”傅玄鈺問著。
松河這邊頻頻有訊息傳來,想著是讓傅玄鈺和季明卿都安心一些,不用操心太多京城的事宜,都未上報。
今天傅玄鈺一問,是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
“在朝堂上,皇上是當眾斥責了三皇子戶部辦事不利,一點也沒有給其面子,安貴妃是心裡著急的緊,二皇子又負責刑部,是沒有什麼事情。”
“子淵,難不成,父親她重病,是和奪位有關係嗎?”季明卿詫異的問著。
奪位的情況是越來越不好,傅青航先前都有參與其中的想法,保不準是被盯上了。
別說季明卿能夠想到,就連傅玄鈺也有這種預感。
走的時候,是再三說了,不讓傅青航參與其中,要真是站錯了隊,整個相府可都是完了。
以傅青航的性子,可能是真的不會聽。
越想越擔心,傅玄鈺是說著,“既然父親那邊出事了,我沒有辦法在安陽坐之不理,明卿你就在這兒好好待著,我回去看看。”
季明卿是立馬不願意,搖了搖頭,說著,“那不行,我們現在是成了夫妻,可就是要同甘共苦的,讓你一個人隻身冒險,算怎麼回事。”
“京城現在凶多吉少,你跟我回去,肯定是要受牽連啊,你就在這兒好好待著吧。”傅玄鈺勸著。
“現在只是說了父親病重,其他的一概沒有說,我是你們相府的兒媳,本就該管,更別說我還是一個大夫了,京城的大夫可以說很少是有能夠比得上我的,我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季明卿繼續說著,是打定主意要過去。
傅玄鈺聽著,是十分的無奈,神色已經是有些猶豫,可還是擔心季明卿的安危。
“我回去還有一大任務是要看著你,要知道,你這模樣,我要是不回去,你隻身一人,別人還都以為我們是怎麼著了呢,只怕沒成親的姑娘都是要動心思。”季明卿出聲調侃著。
聞言,傅玄鈺感到十分的好笑,這擔心還真是有些多餘了。
捏了捏季明卿的鼻子,應道,“你根本不用擔心這些,我可是時時刻刻都記得我是個已婚男子,肯定是會潔身自好的。”
早在和季明卿表明心意的時候,傅玄鈺就在心裡過誓,此生,除了季明卿,再也不會正眼看其他女子一眼,更不要說有任何的聯絡了。
季明卿說的這些顧慮,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那敢情好,只是怕有人不長眼,你就別勸我了,我肯定是要回去的。”季明卿十分認真的說道,前半句是開玩笑的,可後面是認真的。
清楚季明卿的性子,若是自己這次不帶著走,恐怕等自己離開以後,她是說什麼也要過去的。
比起讓她一人前往京城,反而是跟在身邊是安全了些。
“好,我們就一起回去,好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傅玄鈺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