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玄鈺的神情不像是有假。
還有季明卿的樣子,兩人是一體的,這問題又是自己剛剛提出來的,根本沒有一起商量的事情,卻能夠如此真切的表達一樣,可見或許是真心所想。
而且如同季明卿所說,蘇澤修也派屬下去打探了方若慄這一路來的經歷。
一路逃亡到鎮子上,遇到了季明卿這個貴人,才有了今天。
的確是她將方家這兩個孩子帶過來的,自然是有義務確保她的安全。
照這麼說,的確是不會亂來。
“你們兩個說的的確是有道理,不過萬事都要小心行事,這萬一你們不管方若慄,這可該如何是好。”蘇澤修挑了挑眉,任何可能都要考慮到。
“我們話都這麼說了,蘇公子執意不信,我們想來也是別無他法。”傅玄鈺一臉的無奈。
盯著他看了許久,蘇澤修沒有看出他有避讓的神情,才覺得此事可信了不少。
“行,依照你這麼說,我暫時是相信你,不過至於那方若慄如何是不管我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我只要最終的結局是我清清白白的就好。”蘇澤修笑著說,一副淡然的模樣。
這幅隨意的模樣,是著實把季明卿給激怒了。
是一條人命暫且不提,更何況,方若慄還是一個孩子,太過於狠心了。
“你可別太過分了,我們大可以現在就將你給綁走,細細拷問,我就不信,你還能不說不成。”季明卿沒忍住,是厲聲說著。
傅玄鈺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其不要衝動行事。
可話已經是說出口,為時已晚。
“季姑娘,你還真是有些不自量力啊。”蘇澤修是出聲嘲笑著。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覺得我們綁不走你不成?”季明卿皺著眉問道。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你綁走了我,倒是可惜了方若慄了,要知道,我的人可都是很聽話呢,如果我出了事情,自然也不會讓方若慄好過。”蘇澤修解釋著,神情帶著嘲諷之意。
知道蘇澤修是說到做到,季明卿沉默不語,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我這裡呢,有一封信,可是方若慄寫下的。”蘇澤修從懷中掏出了信件,揚了揚說著。
“你有什麼條件,才會給我們。”傅玄鈺問著,清楚蘇澤修不會這麼好心給信件。
“你只要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自然一切都會如你我所願。”蘇澤修出聲說著。
說完以後,是將信件扔了過來。
季明卿忙接過,開啟確認,神情很是著急。
這封信的確是方若慄所寫的,從筆跡能夠看得出來,做不得假。
“姐姐,你放心,我現在好著呢,你們也不用著急,我會聽你的話,堅強的等待著,也不會害怕的。”
信中多數是方若慄報平安的話,隻字不提自己所遭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