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若慄這般,季明卿難免是有些不好意思。
許氏等人也開始朝著這邊看來,更是張口欲打聽是生了什麼。
季明卿見狀,是忙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糕點,放到了方若慄旁邊,說著,“你看你,這幾天都沒有怎麼好好吃,都瘦了,這可是特意給你買的愛吃的糕點,快吃就是了。”
方若慄人小鬼大,怎麼能不明白季明卿的心思,也是懂得見好就收。
“好,那我可就多謝姐姐了。”方若慄應著,是接過點心咬了一口。
季明卿這才鬆了口氣,這丫頭,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如今都敢拿她開玩笑了。
蘇澤修和馮之堯被帶到了京兆府。
府尹坐在最高位,看著下面這二人,這可都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偏偏是一步錯步步錯,竟然落到了今天這個田地。
“蘇澤修,你可知罪?”府尹沉聲問著。
“什麼罪,我可不知道,也聽不懂你說的什麼。”蘇澤修是鐵了心要打馬虎眼,不肯說。
“如今鐵證如山,哪怕你不肯說,恐怕也是無可奈何,你兜售五石散,已經是被查出,更是綁架了相府的小姐,根本是無法饒恕。”府尹生氣的說著。
如今事實都在擺在面前,蘇澤修無話可說。
“好,這案子就算是正式定下,你罪行嚴重,定於秋後斬。”府尹厲聲說著,這種人就是要嚴懲,才能夠達到以儆效尤的效果。
官兵是抓著蘇澤修的手臂,逼迫他摁手印簽字畫押。
馮之堯見狀,是趕忙說著,“大人,都是這蘇澤修逼迫我這麼做,幫他藏東西的,後來我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是趕忙告知,幫助相爺他們救出了小姐,還希望大人網開一面啊。”
往往是在這種時候,越是能夠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
蘇澤修的眼睛一直是盯著馮之堯,若不是他,自己絕對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當初那般信任,不過寥寥幾句,就面目全非。
府尹聽後,是笑了笑,說著,“你幫忙相救,那可是應該的,你這可是犯了包庇罪,按照律法來說,應當同罪,可念在你主動交代的份上,就處置你流放於邊疆。”
這已經是足夠輕的懲罰了。
馮之堯嬌生慣養,哪裡曾去得了邊疆那種寒苦的地方。
可他也清楚,這已經是自己的一個機會了,只能是牢牢地把握住。
“多謝大人留情。”
“這件事就此結案,來人,給我將他們分別關押過去。”府尹沉聲說著。
“是。”
蘇澤修此事很快是在京城內穿的沸沸揚揚。
正因此事,蘇太傅覺得是再丟面子不過,專門去了一趟皇宮,在御書房拜見皇上。
“皇上,如今犬子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怪我管教不嚴,如今我年歲已大,很多時候已然是力不從心,請皇上准許我辭官回鄉。”蘇太傅行禮,極其認真的說著。
皇上一聽,也是明白了他這麼說,勸著,“太傅,你不用過多在乎外面的事情,只要知道,在朕這裡,永遠明白你的苦衷。”
“皇上不必多言,臣心意已決。”蘇太傅神色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