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傅玄鈺他們接話,蘇澤修又是說道,“我爹的性子,我是再清楚不過,他不會不救我大哥,說不定我到時候就是替死鬼,你們說這些不過是哄人的伎倆罷了。”
傅玄鈺心中一驚,這蘇澤修倒還沒有因仇恨衝昏頭腦,依舊是有點理智的。
不過來的路上,他也是和季明卿商量了此事,猜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個回答,想好了說辭。
“蘇公子,你先不必如此激動,這事情並不都是絕對的,要知道這五石散乃是違法的東西,若是真被查出來,可是要連累整個家族的,蘇太尉勤勤懇懇,好不容易是坐到了今天的位置,他怎麼捨得放棄他的官職。”傅玄鈺勸說道。
說完以後,更是掏出了那封絕筆信,遞給蘇澤修。
“這乃是在葛大身上搜出來的,死的時候,都說著讓將這信親手轉交給你,我也是看過了。”
蘇澤修接過,仔細看了一番,所言句句是在指責蘇澤鑫。
在他看信的同時,傅玄鈺也是說著,“蘇公子,這可以說是很有利的證據,到時候拿出來,蘇澤修是活罪難逃。”
蘇澤修聽著這些,只是覺得可笑。
生在這權利之家,這些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以家族利益為重。
若是能夠藉此去除蘇澤鑫,的確是一件好事,到時候自己可就是蘇家唯一能夠倚靠的兒子了。
看出蘇澤修的猶豫,傅玄鈺是又繼續說道,“你將若慄換給我們,我保證能夠順利完成整件事,結果都是你我想要的。”
聽到這話,蘇澤修不難看出,傅玄鈺說的這些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真正的目的是想趁機救人,順帶抓住自己。
蘇澤修挑了挑眉,不妨來個將計就計,到時候搞不好,還真能脫身不成。
“你話是說得容易,人在我手上,隨時是能夠給你,不過這事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完成呢。”
“這一點蘇公子大可以放心,等我一回去就派人安排去做。”傅玄鈺應著話,給出擔保。
“那倒是蘇公子,什麼時候能夠將若慄給我們。”季明卿問著,是擔心著方若慄的安危,多一秒鐘待在蘇澤修的手上,他們就是多一分擔憂。
蘇澤修沒有立即答應,反而是說著,“這樣吧,你們先把事情給辦好了,我之後再放人,也省的你們給我個圈套。”
“好,我答應你。”傅玄鈺應著話,一臉的笑意。
既然來的目的是說完了,蘇澤修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畢竟現在出境特殊,萬一被人現,可就糟了。
深深的看了傅玄鈺一眼,就匆匆離開。
等人走後,只留下傅玄鈺和季明卿兩人。
想起剛剛蘇澤修的話,季明卿對此很是懷疑。
以蘇澤修的性子,事情完成,做掉方若慄,以絕後患,不會做不出來。
“你真的要答應蘇澤修那樣做不成?”季明卿很是意外的問著。
傅玄鈺沒有回答,而是掃視了茶樓一圈,這裡人多眼雜,搞不好,有些人還是蘇澤修的手下,若是什麼話傳過去,對事情很不利。
“我們先出去再說。”傅玄鈺應著,是拉著季明卿離開了茶樓。
到了街道上,才回答著季明卿的問題,“我只不過是假裝答應他罷了,可跟蘇家也是要聯絡一下,做個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