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般話,傅青航自然也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當下是更加憤怒。
這蘇澤修簡直是不把他們相府放在眼裡。
“豈有此理,我非要進宮面見聖上不成,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我看那蘇澤修還怎麼逃。”傅青航憤怒的說著,作勢就要進宮。
而梁氏見狀,是趕忙阻止,並出聲說著,“相爺,此舉萬萬不可啊,若慄現在還在蘇澤修手上,他說不定真會要了若慄的命。”
好歹是認的女兒,從她進門的那一刻起,梁氏早就將其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的,斷然也是不希望她出事。
“夫人說的沒錯,那蘇澤修為了保命是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的,若慄年紀還小,這些事情與她無關,也不該受這份折磨,還望相爺三思。”季明卿也跟著附和道。
傅青航明白,只得是嘆了口氣,不再動身。
這沒有辦法出氣,傅青航心中著實是憋屈。
傅玄鈺見狀,是主動說著,“父親,您不必著急,先要搞清楚義妹是如何不見的,解救了義妹,再給那蘇澤修決斷也不遲。”
“好,那就依你所言。”傅青航終是鬆了口氣。
想著方若慄的最後一面,是她院子裡的服侍下人所見到的,傅玄鈺帶著季明卿是走了過去。
如今東窗事,服侍下人知道自己都是脫不開懲罰,一臉驚恐的在院子裡候著。
看到傅玄鈺過來,更是嚇得跪成了一排。
“世子,饒命啊,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成這個樣子。”下人主動說道。
沒有吭聲,是掃視了這裡的人一圈,看他們神色各異,不過都帶著害怕。
“小姐到底是怎麼丟的,你們又是怎麼看管她的。”傅玄鈺出聲審問著。
“小姐就只是在院內玩耍,轉眼就突然不見了,我們可都是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注意,還以為是小姐頑皮,躲到了某個地方,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才現小姐是真的不見了。”一個領頭的丫鬟解釋著。
沒想到方若慄失蹤,果真是在相府的宅子裡。
聽到這話,傅玄鈺很清楚,這其中定是有臥底,不然方若慄不會在相府出事。
“真是可惡,那蘇澤修竟然往相府安插人。”季明卿嚷著,神色難看。
“給我徹底查,看看這幾日有沒有人舉動異常,又或是近一段時間招到府內做事的。”傅玄鈺厲聲說著,這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府內眾目睽睽之下,都敢將方若慄帶走。
“是。”
過了一會兒,松河過來稟報。
“世子,查到了,府上前幾日是招了花匠,對府內的花草進行了休整。”松河如實說著。
“立馬去找這花匠,看看究竟是不是他乾的。”傅玄鈺吩咐道。
“好。”松河立馬是前往花匠的家中,也明白,這般是不能辜負的。
傅玄鈺和季明卿在院中等候,神色都很是焦急。
一直覺得好歹是相府,沒有人敢動手腳,自然也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就在這個時候,門房那邊的人是過來彙報著。
“世子,季姑娘,得知可能是花匠做的手腳,小人倒是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儘管開口就好。”傅玄鈺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