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修見狀,是笑了笑,出聲阻攔道,“要我說,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現在回去已經是完了。”
傅玄鈺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方若慄他是派人保護著的,而且人在相府,就算蘇澤修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至於進到相府裡面抓人吧,更何況,現在城內的官兵都是在抓捕他。
只見蘇澤修沒有吭聲,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包。
定晴一看,季明卿認得,那香包正是當初許氏親自繡給方若慄的,拿到這香包的時候,方若慄那丫頭還樂了好幾天,是一直隨身攜帶著。
“那是若慄的香包。”季明卿沉聲說著。
香包在蘇澤修的手上,那就說明方若慄也在蘇澤修的手裡。
“你還真是有擔當啊,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傅玄鈺出聲嘲諷著。
被逼到這種地步,蘇澤修是別無他法,自然也不要臉皮,是笑了笑說著,“非常時刻,非常辦法。”
哪怕相府保護的再周密,方若慄身為一個孩子,也是會出門的,蘇澤修是早就得知了方若慄的存在,一直派人盯著。
想著等到了合適的時機,能夠派上用場。
剛好事情暴露,等方若慄出門的時候,是將人劫持,也就是抓到了手裡,成為了一個很有利的威脅。
人在他手上,斷然是不能輕舉妄動的。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傅玄鈺清楚,蘇澤修對方若慄動手,不過是為了威脅。
季明卿看著蘇澤修是越的不屑,明明在醫術上有天賦,卻用到了那些毒藥上,身為醫者,更能明白五石散的危害,竟然還兜售,實在是令人唏噓,可以說是為了利益,喪失了天性。
“我知道這件事是因你而起,想來你也有辦法保證我的清白,如果你做到,那我就將方若慄平安送回,以後兩不相欠。”蘇澤修說出自己的要求。
這樣的做法,可是和傅玄鈺的初衷背道而馳。
卻也明白,以蘇澤修陰狠毒辣的性子,是說到做到。
沉默著沒有說話。
而蘇澤修也不著急,看著傅玄鈺,是笑了笑說著,“看在你我棋逢對手的份上,我也好心告誡你一句,以後調查東西的話,一定要用陌生人,用身邊的人是很容易暴露的。”
沒等傅玄鈺答話,蘇澤修是又自顧自的往下接著,“青樓裡的松海,我是現不對勁兒了,透過他,我才見到了松河,緊接著,又現了方若慄,這一切啊可都是拜你所賜,對了,忘了提醒你,以後救人也不要在明面上認妹妹,暗地裡藏起來倒是少了許多的風險。”
當時事情一出,蘇澤修就立馬去詢問了出事的青樓。
順著時間線,是挖出來松海此人。
知道的時候,蘇澤修還很是佩服,和葛大說著,“這人還真是有能耐,竟然在青樓待了這麼久,真是能忍啊。”
“不管如何,只要少爺一聲令下,有的是辦法將這人給拿住。”葛大笑著說道。
蘇澤修是搖了搖頭,應著,“不用,既然已經暴露,也是沒有什麼用了,還是想著如何脫身才是。”
“好。”
之後順藤摸瓜知道了更多,更是有些大意,當時對方家動手的時候,是有了兩條漏網之魚,禍害至今,依舊是敗壞了他的生意。
既然現在人已經抓到了,提醒給傅玄鈺這些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多謝蘇公子提醒。”傅玄鈺沉聲應著,卻也明白他說的這些果真都是自己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