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季明卿言語裡的不滿,章元哲也感到有些尷尬。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這麼說吧。”上次的的確起因是金繡閣,差一點就害的季明卿耽誤了下半輩子,章元哲自然是不好面對。
傅玄鈺在一旁是清了清嗓子,提醒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抓緊時間救人才是。”
“世子說的沒錯,裘掌櫃的態度緊張,可見他的幼子情況很不好。”章元哲皺了皺眉,說到底都是老相識,這真要出什麼意外,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沒錯,裘掌櫃的住所在那兒,你直接帶我過去就是。”季明卿忙說著。
“好。”
當即收拾了東西,跟著章元哲離開了外宅。
路上也是儘可能的和章元哲瞭解有關於裘掌櫃的情況。
“這裘掌櫃是城中最大酒樓的老闆,祖上其實也是做官的,但有一位先人考試落榜後直接轉行做生意,獨創各種菜色,味道奇特不說,甚至還被皇帝微服時還提筆賜匾,可謂是奇人。”章元哲說起來,言語中滿是讚歎。
這做生意,能夠做到這般田地的,可實屬難得,有時候,他還要和裘掌櫃談論一些生意之道,一來二往,也是熟悉了起來。
到了裘家,裘掌櫃是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跟章元哲說的時候,心中是抱著期待。
看到人來,更是鬆了口氣。
“多謝季姑娘肯賞臉前來。”裘掌櫃很是感激,季明卿大多是給大戶人家看診,他一個商人,能夠請來,實在算得上是榮幸一說。
“裘掌櫃說的這是哪裡的話,這行醫救人,乃是我的職責,不能夠坐視不管。”季明卿應著,言語盡是謙卑,可見的對於裘掌櫃,也很是佩服了。
領著季明卿往屋內走,也是簡單的介紹著情況。
“我的幼子不知是什麼緣故,這幾日一直嚷嚷著不舒服,到了今天,情況是更為嚴謹,已經生了驚厥,昏迷了過去。”裘掌櫃出聲說著,神色間滿是心疼和無奈。
沒有見到人之前,季明卿不敢妄下定論。
進到房間後,是看到裘掌櫃的幼子躺在床上,面色蒼白,了無生氣一般。
可見情況已經是很嚴重。
不管起因是什麼當務之急是要先讓病人恢復意識的好。
季明卿掏出了針包,拿出了銀針,是想讓其先醒來。
裘掌櫃在一旁看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了季明卿診治。
銀針插入了對應的穴道,本想著,藉此孩子能夠醒過來。
誰知沒想到的是孩子突然抽搐了起來。
季明卿皺了皺眉,情況很是不好,正要繼續,只見孩子身子一挺,是沒有了氣息。
這讓季明卿感到很是意外,“怎麼會這樣?”
說著,就打算去探究病因。
季明卿診治,很少有失手的時候,她可以斷定這不是因為自己。
裘掌櫃的眼眶都紅了,這幼子雖然淘氣了點,可平日裡也很是懂事的,很少給自己惹麻煩,可如今,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