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季明卿很是無奈,這可當真怨不得松河。
“好了,這件事你沒做錯什麼,不用往心裡去,不過那季書柳可看到了你的容貌?”季明卿有些擔心的問著。
松河一直跟在傅玄鈺身邊做事,萬一被現,可會帶給相府麻煩。
這一點,松河早就是想到了,笑了笑,說著,“季姑娘儘管放心就是,從始至終,我都是蒙著面紗,季書柳沒看清過我的臉。”
“那就好。”季明卿是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季家。
宋氏將太醫請了過來,是言簡意賅的說明情況,“書柳這失蹤了兩日,回來以後就是昏迷了,也不知是怎麼了,太醫快給看看。”
“夫人別急,待我把脈確診就是。”太醫應著,是將一方手帕搭在了季書柳的手腕,把著脈。
查探了一下體內的情況,太醫笑了笑,說著,“夫人不必憂心,小姐不過是這幾日身體有些虛弱,體內水分缺少,補充水分,多休息一會兒,很快就能夠醒來的。”
真沒想到昏迷這麼久,竟然能夠這麼簡單的解決。
“太醫可確定,書柳這可是昏迷了許久了。”宋氏有些不相信。
“我這看診這麼多年,這一點經驗還是有的。”太醫捋了捋鬍鬚,很是自信的說著。
季志遠在一旁是皺了皺眉,人家太醫都說沒事了,宋氏還非要多問。
沒等宋氏再說什麼,就應著,“我夫人她就是不放心,多問了一句,有勞太醫了。”
“無妨。”
將太醫是一路送出了季家。
宋氏守在季書柳的床邊,依著太醫所言,喂她喝了些水,嘴唇滋潤了起來,季書柳也感到好受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果然按照太醫所說,季書柳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本是有些呆愣,看到熟悉的場景,季書柳才反應過來,看來自己這是得救回來了。
“柳兒,你可算是醒了,可把為娘擔心壞了。”宋氏說著,神色激動。
“娘,我沒事了?”
“沒錯,現在是在我們府上,以後娘再也不會讓那些壞人動你分毫。”宋氏極為認真的說著,經歷了這兩天,宋氏才是知道失去季書柳對她來說是一種怎麼樣的煎熬。
安撫了幾句,宋氏才問著,“到底是何人將你綁架的,又對你做什麼了。”
提起這一點,季書柳臉色難看,回想起這兩天的經歷,是將經過緩緩道出。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看樣子是間柴房,進來的是帶面紗的男子,沒說什麼,只是給我放了點飯食就走了,我擔心飯菜中有毒,是一點也沒吃,就是將我關了兩天,也沒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說完以後,季書柳面露慌亂,抓著宋氏的手,嚷著,“娘,你說他們究竟是想幹什麼啊。”
“沒事,不著急,人回來就好,這些總是能夠搞清楚的。”宋氏安撫著。
“好。”
得知季書柳這兩日都沒有好好吃飯,宋氏是心疼壞了,吩咐著廚房給做了一大桌子季書柳愛吃的菜。
季家小姐回來的訊息也很快是傳了出去,按理來說,這是好事,可少不了會有人猜測。
“你們說,這季家小姐是遭遇了什麼。”
“這可說不準,一般這年輕貌美的小姐被綁架,出了財色,倒也沒什麼可取的。”
百姓們說什麼的都有,都是很好奇季書柳的遭遇。
這些流言在街道上是廣為流傳,萍姑外出採買,聽到了幾個婦人的議論聲,是黑著臉匆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