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季書柳的這些話,張箬玥也是感到很意外。
本想著憑藉著這些將季明卿是趕出京城,竟這般厚臉皮。
看季書柳氣憤,又是站在她這一邊,是出聲嘲諷道,“她也真的是夠厚臉皮,簡直是比城牆還要厚,如果是換成我的話,生了哲也的事情,說不定是都會自盡了。”
季書柳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嘲諷人,張箬玥還真是有一手。
藉著這個機會,季書柳是嘲笑道,“你說的沒錯,也不知道季明卿是那個窮鄉僻壤的野丫頭,這般不知廉恥。”
話是這麼說,現在也很是解氣,可是季書柳想起先前在義診鬧事的時候,傅玄鈺是站出來維護季明卿。
早就聽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匪淺,從當時看來,果真是不一般。
傅玄鈺的身世背景,季書柳也是知曉的,不好得罪。
是有些擔心傅玄鈺插手到底,從中幫忙阻攔。
“箬玥,在義診的時候,那相府世子傅玄鈺可是出面幫季明卿說話了,還特意為她爭取到了查明真相的時間,如果他從中阻攔,又該是如何?”季書柳說出自己的擔憂。
這件事,張箬玥也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當時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現在聽到季書柳有這般顧慮,張箬玥是出聲安撫道,“書柳,這件事你可要放心,雖說那世子和季明卿交好,可再怎麼說,他身後代表的也是相府,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和你作對的。”
這麼說,的確是有道理,季書柳的神色是舒緩了幾分。
“就算是礙於情面,相爺也不會是讓其插手的。”張箬玥笑著說,有些事情可就是要考慮的深一些,不用操那麼多沒有用的心。
說完以後,張箬玥又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是趕忙提著,“書柳,我倒是又有了一個想法。”
“你快說就是。”季書柳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了。
只見張箬玥站起身來,走了一圈,緩緩說道,“既然城中百姓到處都是在議論此事了,我們何不借此機會將事情鬧大,讓人盡皆知,最好是讓皇帝也能夠聽見風聲,到時候季明卿可就不得不離開京城了。”
“那要是季明卿不肯離開京城呢?”季書柳皺著眉問道,以季明卿那厚臉皮的模樣,保不住還真有這個可能性。
張箬玥是挑了挑眉,應著話,“要是真出了什麼大事,可是觸犯了皇上的命令,不離京,那就直接下獄,遭受牢獄之災,保證讓她是生不如死,恨不得立馬遠走高飛。”
這樣的解決辦法,讓季書柳很是滿意,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簡直是不給季明卿留一點退路。
而這正是季書柳心中所想的。
“箬玥,還是你有法子,不管是施粥還是剛剛那些,都是你想到的,可是幫了我大忙。”季書柳拉著張箬玥的手,笑著說道。
“也不想想你我是什麼關係,敢對你不敬,可就是欺負到了我的頭上,怎麼能夠坐視不管。”張箬玥笑著說,也是願意幫季書柳解決麻煩,家中人也是交代過,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要順著季書柳的心思來,盡心盡力對待。
兩人又在一起商議了具體的辦法,看天色不早了,季明卿才打道回府。
等到了第二天,季明卿因為藥方的事情沒有再過去義診,是先前買下來的那鋪子的大夫再打理。
因為名聲,義診藥鋪是無人問津。
大夫四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