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怎麼樣?”傅玄鈺出聲問道。
“等百姓們散開以後,我是跟了其中一個煽動者,現到了她是去了一個地方,其他煽動者也在,幾人碰頭,還分了錢財。”松河如實彙報著。
那幾個煽動者以為事情就此解決了,不會再出什麼岔子,顯然沒想到背後會有人繼續跟隨。
這可是更加證實了,整件事情有問題,若不是煽動者的話語推波助瀾,事情根本不會展成這般模樣。
“那那個生病的男子呢?”傅玄鈺繼續問道,煽動者只是後續問題,那生病男子才是關鍵。
提到那男子,松河嘆了口氣,而後說道,“那生病的男子暫時是沒有什麼異常,離開後就直接回家了。”
說完以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又去打聽了那男子的情況,他姓李,旁人都換他為李大哥,以做木工為生,他一次做活的時候受傷導致感染,至此收入微薄僅能維持生計,家境不好。”
“那照你這麼說,那李大哥極有可能是因為錢被收買的。”傅玄鈺皺著眉猜測著,如此家境,為了錢,可什麼都是能夠乾的出來。
季明卿卻是搖了搖頭,這可是不一定的,說道是另有隱情。
“那你是什麼看法?”傅玄鈺問道。
“我覺得那男子應該是被利用,第一次我給他開藥的時候,看他性情甚是憨厚老實,不像是會被收買的那種人。”季明卿出聲說道。
按照時間推算,如果藥方是中途被換掉的話,那應該是和季書柳一起義診的第一天,那男子過來看病開藥,走的時候被換藥方。
看著季明卿的模樣,傅玄鈺嘆了口氣,都到了這種關頭了,季明卿還這般以貌論人,可屬實不該。
“你僅僅是和他打過照面,這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那季書柳都是在人前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背後卻是這般陰險害人,你還這般輕信。”傅玄鈺數落著。
照這樣下去,以後還不知道要被騙多少次,他是真的不想看季明卿一次又一次的被別人欺負。
有的時候他能夠及時出現幫忙解圍,可有時卻會來不及。
像今天這樣的情況,要是再出現幾次,傅玄鈺真的沒有把握。
可季明卿卻是相信自己的感覺,笑了笑,安撫道,“你先彆著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去見見他就知道了,一個人的言語模樣是騙不了人的。”
聽到她都這麼說了,分明是決定好的樣子。
她下決定,還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傅玄鈺嘆了口氣,不好再說什麼,也是放不下季明卿單獨過去,萬一那李大哥是心懷不軌之人,可該如何是好。
忙說著,“那我和你一起過去,也能幫你好好問問那男子。”
季明卿搖了搖頭,拒絕道,“不妥,事情是因我而起,自然是要讓我來解決,今天那李大哥的情緒都已經很是激動了,還那般不信我,我再帶著你過去,搞不好他還會以為我是過來逼迫他就範的。”
這麼說也是道理,傅玄鈺無奈,只得應著,“那好吧,可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再三叮囑過後,季明卿詢問了松河具體的路線,才獨自動身前去。
為了保險起見,而傅玄鈺實在是放心不下,更是囑咐著松河,“你悄悄的跟上去,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過來稟報於我。”
“好。”松河應著,是離開府跟上了季明卿。
李大哥的院落不遠,沒多久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