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麼一番話,還是有人不相信的,嚷嚷著,“口說無憑,人家姑娘在這兒義診好幾天了,憑什麼說不是真心的。”
男子看著季明卿,是冷笑了一下,而後伸出手指著她,說道,“京城內可是處處傳聞,這季神醫是謙遜有禮,可沒曾想都是裝的,在賞花宴的時候,沒有幫季小姐看成病不說,更是私下找上門,要季小姐道歉,還不幫人看病。”
聽到這話,那些百姓對視了一眼,已經有些許相信了。
目的是已經達到了一大半,男子又是趕忙趁著這個機會,繼續說著,“這所謂的神醫是唯恐砸了自己的名聲,又在這兒辦什麼義診,實在是過分。”
得知季明卿要外出義診,傅玄鈺實在是不放心,索性是帶著松河跟了過來,在一旁暗處看著,要是有什麼突情況,也能夠幫著應對一些。
看著這男子出面找事,傅玄鈺皺了皺眉。
過來看病的都是普通百姓,沒有什麼主見,幾乎是很輕易的就相信了男子的這一番話。
也不敢在季明卿這裡開診,是往後退了幾步,面前頓時是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這才對,要我說,都別找這神醫看病才是。”男子的目的得逞,很是得意。
“松河,你過去幫忙。”傅玄鈺吩咐著,他身份特殊,不好出面,讓松河過去才是最好的。
看著那男子,神色凌然,是最厭惡這種挑事之人。
“好。”
話音剛落,松河還沒有走過去。
只見季明卿是笑了笑,毫不畏懼的看向那男子,說著,“這些事情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呢?”
“城內好多人都這樣說,難不成還會是假的?”男子不甘示弱,反問道。
“那還真是奇了怪,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百姓,幫人看病,做個小本生意,也有自知之明,能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讓季小姐給我道歉,未免也太給我面子了吧。”季明卿笑著說。
這麼一聽,的確是這個道理。
“大家好好想一想,也彆著急說,心裡明白就好。”
季書柳可是丞相府和將軍府的小姐,在整個京城是少有人得罪的,道歉一事更是不太可能。
有些人是覺得季明卿說的很多,這件事搞不好是另有蹊蹺。
眼看這些百姓就又是要相信季明卿,男子不甘心,又是嚷嚷著,“聽你這意思,是在說季小姐誣陷你了?”
“我可沒這麼說,分明是你自己以為的。”季明卿挑了挑眉,沒有否認。
堂堂季書柳,去誣陷一個醫者,怎麼說都不合理。
更是有人想起了季書柳在京城的盛名,是出聲提著,“季小姐在京城內可是出了名的端莊賢淑,與人和善,又怎麼會誣陷你,這根本也是不可能的啊。”
不管是從什麼地方來說,都是說不通的。
唯一能夠解釋的,也是季明卿知道的,那就是季書柳對外可都是裝出來的,她本人完全不是那樣。
可這些現在說出來不是時候,無疑於是自討苦吃。
更別說季書柳身後還有那麼多勢力,她自己是不怕,可是多少也是要顧及一下許氏,搞不好還會將傅玄鈺牽扯進來,這些可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