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墨緊抱著懷中的女孩,沒有任何章法地在她的唇上啃咬。
“唔……唔……”
葉舒舒不斷掙扎,卻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現在的他,就像回到那天晚上,他被下藥的時候那般。
葉舒舒真的有點慌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選擇他?“他”指的是誰?她真的很想問清楚。
可是,現在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嘴唇也好像被咬破了。
為什麼要去他家?他是說的是天逸嗎?那天她跟天逸離開,將他留下來,他真的介意了嗎?
而且,事情不是過了很久了嗎?他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僵持了一會兒,顧非墨終於停了下來。
他放開她的唇,在她身上滑下,平躺在床上。
葉舒舒側頭看著平靜下來的他,不斷地深呼吸。
“別走,至少今晚……別走。”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帶著濃濃的孤寂。
看著他落幕的側臉,葉舒舒才想起他自小父母雙亡的事情。
她應該早知道,在非墨學長強悍的背後,也有脆弱的一面。
現在的他,應該很害怕被拋下來吧?
葉舒舒拉了拉被撕碎的衣服碎布,側身,抱著他的肩膀。
“我不走。”
雖然嘴唇還很痛,眼眸有點涼意,甚至心有餘悸,但,她現在不想走了。
她想陪陪他,至少今晚不走。
身旁的男人沒有拒絕,葉舒舒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個時候的她,不也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嗎?
就當今晚是一個美好的夢,等夢醒來之後,再做打算……
……
這兩天,夏一念基本上有空的時候都會來到景園後的小房子。
她沒來的時候,沈青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只要有夏一念在的時候,她們最多討論的是煉藥和醫學上的事。
現在還在比賽,這當然是重中之重,其他事情也只能再說了。
時間來到第六天下午,半決賽出成績的時候。
沈青穿著一件白色短款羽絨服,下身是一條黑色長褲,配上一雙長靴。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乾練、內斂,十足一個職場上的成功女性。
三十歲不到的一張臉,加上一副連二十歲女孩也自嘆不如的腰身,看起來真的只有二十五歲的模樣。
夏一念依然是那件長款白色羽絨服,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既可愛,又不缺乏女人味。
兩個女人走在一起,完完全全就像姐妹那般。
兩人既耐看又極度相似的瓜子臉,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夏一念和沈青走在前面,後面跟著葉舒舒和元雅茵。
要不是夏一念極力要求,沈青也不會出席這樣的場合。
因為沈青的年齡,加上她是念念名義上的媽媽,葉舒舒和元雅茵對她也是非常尊敬。
回到鄴城的大本營,該來的人,都已經過來了。
夏一念牽著沈青的手坐下,元雅茵和葉舒舒如糖粘豆那般,一左一右坐在她們身旁。
“青姐,你天天呆在景園,真的是暴殄天物。”元雅茵含笑看著身旁的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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