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晏點燃事先備好的蠟燭和香薰。
輕柔脫去自己和溫雲笙的西裝、婚紗。
溫雲笙身體曼妙的曲線一如既往地讓他動心動情。
三年沒有肌膚之親,江辭晏想的要命。
畢竟依靠手和從溫雲笙別墅裡偷偷拿走的睡衣作為安慰,不僅不能緩解,還會進一步引火燒身。
江辭晏想摘下蒙在溫雲笙眼睛上的白紗,但因為害怕看到她厭棄的眼神,最後還是止住了動作。
“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笙笙,這次我不會繼續用防護工具了。”
“!!”
溫雲笙聞言正要罵江辭晏兩句,嘴唇猛地被堵上,一個似野獸撕咬的吻就此開始。
蒙著眼睛do帶來的酥麻是翻倍的。
再加上她的手和腳用不上力氣,這種任人擺佈的感覺真是讓人窩火又讓人刺激。
溫雲笙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這個夜晚真的很漫長很漫長。
江辭晏太猛了,禁慾太久的男人太可怕了。
到後面,溫雲笙抱著枕頭趴在床上,某一處甚至都有些痛。
……
陳硯清最後沒有報警。
這種醜事,實在不適合讓外人知道。
第二天黎明降臨的前夕,江辭晏主動將自己和溫雲笙藏身的位置到了陳硯清的手機裡。
當一夜未睡的陳硯清、林溪晚和季星池跑到這裡,江辭晏抱著已經睡著的溫雲笙躺在床上,得意地衝他們挑了挑眉。
江辭晏趕在陳硯清開口前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吵醒溫雲笙。
接著輕輕拍了拍床,又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意思是要麼在這裡躺下,以後一起和平和諧地做溫雲笙的男人。
要麼出去,自此宣戰,讓生活雞飛狗跳雞犬不寧,看看溫雲笙先受不了誰把誰踢出生活。
陳硯清被他搶走自己新婚夜的舉動氣得牙癢卻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他們四個男人和溫雲笙一起躺在這張勉強可以容納四個人的婚床上。
除了已經睡熟的溫雲笙,剩下的人誰都沒有睏意。
慢慢的,天亮了。
他們不約而同在心裡想,或許這樣也算和溫雲笙結了一次婚。
自新婚夜結束,四個男人全都搬進了溫雲笙的房子。
他們努力把除溫雲笙以外的其他人當成空氣,維持著溫雲笙喜歡的和平,讓她過上古代帝王一樣可以翻牌子的幸福生活。
林溪晚曾經在某次酒會結束時問江辭晏,為什麼後來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