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某個單身公寓裡。
空氣裡湧動著危險又迷人的香氣。
少女的哼聲像世界上最優美的樂曲,鑽進耳朵裡,鑽進身體裡。
“小晚,你好瘋啊~~”
“溫小姐不喜歡麼?”
“怎麼會不喜歡?我太喜歡了!”
林溪晚在床上太會了。
他和江辭晏的優雅調調以及季星池的小心機不一樣。
和他上床有一種詭麗的美,總是讓人混淆夢境與現實。
一旁的床頭櫃上擺著很多東西。
有蕾絲絲帶,有口紅,有樣式奇特的內衣,還有兩條黑絲。
絲帶的作用有很多,可以綁住溫雲笙的手,也可以綁住林溪晚的頭。
林溪晚披著頭的模樣像女瘋子,束起頭的模樣像藝術家。
而溫雲笙就是他的作品。
他將口紅塗在自己唇上,利用口紅的顏色在溫雲笙身上作畫。
他說他在溫雲笙小腹上畫的是一片晚霞。
不過在溫雲笙眼裡,這幅畫更像一片猩紅的沼澤。
至於內衣、黑絲的作用,自不必說。
兩個人都很放得開,怎麼瘋怎麼來,“相見恨晚”。
若不是林溪晚擔心溫雲笙的身體,溫雲笙都想和他體驗一次窒息**。
公寓很小,上下兩層,下面是廚房浴室和客廳,上面的空間只能放下一張床和一個小桌子。
每次做完他們都會相擁著歇息,狹小的空間總會帶來雙倍的親密。
他們像在末日裡逃難的貴族,擠在這張普通的床上,不知疲憊不知節制地享受戀愛的美好。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沒有討論有關其他三個男人的話題。
只是溫雲笙時不時就會亮起來的手機螢幕提醒著他們,眼前的安寧都是假象,都是虛幻的泡泡,根本經不起時間的研磨。
林溪晚剛剛開葷,食髓知味,體力一時半刻都用不完。
而溫雲笙自不必說,狐狸嘛,永遠都不會嫌棄陽氣多。
他們就這樣不分晝夜地做了四天,也可能是五天,他們不太記得時間了,只知道困了就睡,餓了就吃,其餘時間有興致就做,瘋狂地做。
他們嘗試了女裝pLay——林溪晚女裝,紅裙配高跟鞋,明豔大方。
嘗試了古風pLay,過程中不小心撕壞了林溪晚一套價值三千塊錢的漢服,還好不是絕版,不然真要心疼死。
他們還嘗試了恐怖主題,溫雲笙穿紅嫁衣扮鬼新娘,林溪晚穿中式婚服扮新郎。
中間生了一點意外,他們在找合適的恐怖音樂時不小心連線了鄰居的藍芽。
於是大晚上隔壁響起了男人恐怖的尖叫,對方哭著喊“媽媽救我”,場面一時十分滑稽。
後來林溪晚因為工作上的安排,不得不離開別墅一個星期。
溫雲笙自己住了兩天,覺得有點無聊,終於想起自己還養了一隻帥氣的大狗狗。
可憐大狗狗因為太乖太老實,常常被她遺忘。
溫雲笙開啟手機,戳進和季星池說話的聊天框。
裡面塞滿了季星池的問候。
他不敢說太多,通常只有早安和晚安。
偶爾夾雜了一些自己的工作報告,向溫雲笙展示自己上了哪些榜單,獲得了哪些資料上的成就。
溫雲笙一條條看下來,對他努力工作的態度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