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硯清的正宮意識越來越強,他開始變得和江辭晏一樣有些難纏,不再什麼都聽溫雲笙的話。
他在微信裡問自己可不可以來溫雲笙的房間,他想抱著她睡覺,溫雲笙解釋說不行,江辭晏凌晨四點左右就要過來了,他知道自己在看演唱會的事了。
結果陳硯清不肯放棄,繼續說我可以在他來之前離開,寶寶,我想多陪你一會兒。
溫雲笙揉揉太陽穴回覆我們在一塊兒容易留下痕跡,會被江辭晏現。
溫雲笙而且林溪晚和季星池的房間都在旁邊,開關門的聲音會被他們聽到。
陳硯清不依不饒我動作會輕一些,寶寶,讓我見見你吧。
陳硯清也不想強迫溫雲笙,只是他實在不甘心時至今日仍然只能在黑暗角落裡擁吻喜歡的姑娘,他不想讓江辭晏在凌晨時分舒舒服服擁美人入懷。
溫雲笙被他纏的沒辦法,只能道哥哥可以過來,不過要在三點前離開。
就這樣,陳硯清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如願來到了溫雲笙的房間。
他剛進來就把溫雲笙壓在門板上吻了起來,一邊吻一邊問“寶寶,是我的錯覺麼,我為什麼感覺你和季星池的關係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他很少有咄咄逼人的時候。
溫雲笙想,看來今天晚上自己和季星池在臺上的互動還是讓他察覺出了端倪。
“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溫雲笙把問題拋回去,“你覺得我和季星池是什麼關係?”
陳硯清不敢把心中猜想隨意講出來。
若不是事實,那麼這種猜忌太傷人。
他難過的想,因為自己上位的手段不太光明,他不免會懷疑其他人會用相同的方式來得到溫雲笙的愛。
時間有限,陳硯清不再將時間花到閒聊上。
他託著溫雲笙的臀部抱著她與她一起來到酒店的沙上,“寶寶,在這裡做吧,這裡不容易留下痕跡。”
“只可以做一次。”溫雲笙語氣軟軟的撒嬌,“不然……”
“不然容易被江辭晏現。”陳硯清接話道,“寶寶,這個晚上你一直在提江辭晏的名字,我聽了心裡很難受。”
陳硯清咬著溫雲笙的睡衣釦子,聲音溼漉漉的,沒有哭腔勝似哭腔。
“等他過來,你和他會上床對吧?會和他做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對吧?”
“我不可以留下吻痕,但是他可以,他有名分,他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做一切親暱的事。”
“只能做一次是因為擔心做多了會紅腫,會讓他現是麼?”
“寶寶,你會比較我和他誰更好嗎?”
“二選一的時候,你會堅定選擇我嗎?”
陳硯清一邊用牙齒幫溫雲笙脫睡衣一邊問。
他的親吻細膩,一路從唇角到脖頸再到心口。
同時手上也沒有閒著,儘量輕的遊走在每一處細膩的面板上。
這些死亡問題溫雲笙不想回答,她閉上眼睛沉默地承受陳硯清的吻。
陳硯清在她的沉默裡漸漸紅了眼眶。
他心思細膩,性格敏///感,在和溫雲笙的一次次相處中,不是沒有感受到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在這段感情裡投入了太多心意,他不敢承認自己也會愛錯人。
在真相到來以前,陳硯清選擇繼續蒙著眼睛蒙著心。
他緊緊抱住心愛的姑娘,他要讓溫雲笙在他這裡體會到江辭晏無法帶給她的溫柔。
……
雖然最後確實只做了一次,但這一次的時間有兩個小時那麼長,而溫雲笙也在陳硯清的一次裡,被欺負的登////頂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