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祁月沉吟片刻,似乎也覺得格外有趣兒,嘴角微勾,輕諷道“她過得倒是舒心。”
祁風對於自家主子在城郊亂葬崗附近遭靈力反噬昏倒一直存有疑問,下意識覺得與姜家大小姐脫不了干係。但是主子對此緘默不言,姜禾那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這疑問便只能埋在心底裡。
外面的風似乎大了些,捲起一地花瓣,盪漾著飄飛入池。赫連祁月彷彿感覺到什麼,向窗外看去。
秋獵快到了。
半晌,他才覺得有趣一般,“呵”一聲,對祁風道“她那麼鬼靈,看著她也沒用。找人跟著她身邊的小侍女。”
祁風愣了一下,領命離開。
姜禾對此一無所知,只是在阮荒的決意下又吃香的喝辣的休整了三天後,才動身回城。
姜禾把夭夭和那個侍衛的生死大權交給了寄書。夭夭一直哭求著饒命,被寄書毫不猶豫的血濺堂上白綾。輪到那個侍衛時,她還是有些猶豫,留了他一命。
只因聽人說,那天夭夭想要滅口時,他曾猶豫著替雪姨勸了一句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良善。
陳員外一家都被她用詭術修改了認知。他們只會以為夭夭是吃壞東西猝死,而跪在靈堂裡大哭七天是陳員外要求全府都為夭夭守靈。
所以,後來每當有人想起這段記憶,都會忍不住暗罵上夭夭一句。
夭夭這方處理完了,四夫人陳氏可還沒收拾呢,他們往這陳府的當家主母院裡看了看,阮荒斷言道“眉宇愁,鬱結於心,這是心病,她活不過十二月。”
看來這陳員外的後院確實是有夠亂的。
陳氏的母親雖然沒有參與這樁事情,但說到底她也是直接受利的一方,姜禾沒打算對她動手,但也看不怎麼順眼,且任她自生自滅吧。
一行人撤離了陳府,阮荒讓末陵帶著人先行離開,他們還有事情要做。
寄書自然也不方便長時間從將軍府離開,於是也由末陵互送著先一步回了帝京。
自始至終,寄書都沒有問過她身邊這些實力強大的人是什麼來歷,只是看他們對她姜禾好,便也跟著信任他們。
寄書的心思是她見過所有人中最細膩的。
不方便問,便什麼都不問,默默接受,默默信任。
她只要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拖後腿就夠了。
等他們都走後,姜禾被阮荒拉到荒郊野嶺裡,要試一試她的詭術。
詭術體系結構明確又枝葉龐雜。姜禾說了半天終於把阮荒說迷後,他終於不耐煩了,召出自己的契約神獸青鸞鳥,盤腿坐在蓬鬆的鳥背上,示意她開始表演。
姜禾還是第一次看見她乾爹的契約神獸,只覺得眼前瞬間被流轉的青色光暈充斥,絢爛迷人。青鸞鳥富有光澤的漂亮羽毛和那張死拽死拽的鳥臉,無一不在向主人的審美靠攏。
姜禾看呆了眼,半晌,極沒文化的“哇哦!”一聲。
“禾兒,你說你可以召喚這附近最有靈性的靈獸,乾爹這青鸞應該能算得上附近靈獸之了吧?”
喜歡嬌妃是朵白蓮花請大家收藏嬌妃是朵白蓮花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