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收了戲謔,聲音卻依舊溫柔,“少宮主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吶。”
姜禾瞥他一眼,“我帶著面具呢你還能看到我臉色不好?”
“我在你眼中看到的。”百曉生直勾勾的望著她的眼睛。
不知為何,姜禾被他這樣看著時,忽然覺得一陣心悸,心也躁動個不行。
就好像他能看穿她一切想法一樣。
姜禾納悶的瞅了他一眼。
奇了怪了。
乾爹那一百多年的閱歷都沒能讓她有這種被拆開的感覺。
“少宮主這表情有些煩悶啊,可是遇到了情傷?我百曉生訊息靈通,道理更是一框框。少宮主若信得過在下,不如與我傾訴一番。”
“信不過。”
百曉生被她這麼拒絕也不尷尬,依舊笑眯眯的,“信不過也沒關係,那我們就聊些別的。”
姜禾不是很有聊天的慾望,特別是對著這個掌握著全世界秘密的人聊天。
分分鐘被賣啊!
“小二,上酒。兩罈女兒紅!”百曉生看著她,緋紅的唇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姜禾搖搖頭,“我不喝酒,喝酒傷身,喝酒亂神。”
“在下是自己喝的。”百曉生眨了眨眼睛。
“兩罈女兒紅,你這身板受得住嗎?”
百曉生看起來真的就是個文文弱弱一推就倒的書生,不過他長得太奪目了,說話做事透著一股子風流,即便是書生也是那種被美色掏空了身體的淫%亂書生。
姜禾說這話也只是單純為了嗆他兩句,沒有激他喝酒的意思。他已經自顧著抱著罈子大口大口灌起酒來。
這猥瑣書生長得是真好看啊……
姜禾莫名有點酸。
“你真名叫什麼?”她忽然問道。
“交換嗎?”百曉生放下罈子,大而有神的雙眸眨了眨,“告訴我你的名字。”
“告訴你你豈不是會把我賣了。”姜禾放下茶杯。
“我誓。”百曉生認真了起來,嘴角微勾,右手伸出三個手指指向天,“只為滿足個人好奇心,絕不向任何人出賣訊息或者暗示。從此你的名字將沉默在我心底,絕不以任何方式向他人提起。”
姜禾奇怪的看了他一會兒。
半晌,扯了扯嘴角,“你先說。”
“荒。”百曉生微笑,“我叫荒。”
姜禾下意識就想到了阮荒。
百曉生主動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很巧,我和貴宮宮主重了一個字。”
姜禾覺得心中的怪異感更強烈了。
如果不是身形完全不一樣,她幾乎都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乾爹專門易容過來逗她的。
“只有一個字?”
重名而已,算不得什麼稀奇。姜禾也不在意。
“是。歷代百曉生,都只有一個字。”
姜禾也沒什麼好遮掩的,隨口道“劉河。河流的河。”
百曉生直勾勾的看了她片刻,忽然輕笑一聲。
“你不叫這個名字。”百曉生篤定。
他又強調了一遍,“你不叫這個名字。”
“那我哪知道你到底叫不叫荒這個名字?”姜禾不想再跟他廢話下去了,“好了,百曉生,我對你的名字沒興趣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就在姜禾放下茶錢站起來準備走人時,袖擺忽然被拽住。她微微側,看到百曉生微微抬頭,看著她淺笑邀約。
“要去我的雅閣喝點小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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