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衛趁機插話道“聽說還是個山匪頭子。”
“啊……”夜辭感嘆,“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旁邊被綁著的少年沉聲開口,“跟她沒關係,你們放了她。”
夜辭又奇道“還有個小孩兒。”
那侍衛又道“似乎也是個頭子。”
夜辭再嘆,“莫欺少年窮。”
六兒“……”
在場的人“……”
夜辭沒搭理他們,走進去,對著林緒柔官方式的慰問了一番後直奔後院找赫連祁月。
他覺得這屆山匪不行啊有女人還有孩子,總不能讓他們去修大壩吧!
還是得問問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再借點兒人。
姜禾被一盆冷水潑醒了。
刺骨的冷。
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一看,六兒擋在她前面,渾身還在往下滴著水。
她身上倒是隻溼了一半。
他們都被綁著,繩索纏的很緊還摸不到打結的地方。姜禾掙了掙現掙不開後就不再白費力氣了,艱難的坐了起來。
她記得赫連祁月的暗衛卸了她一條胳膊。
姜禾瞬間反應過來,向周圍望了望,沒看見赫連祁月,也沒看見赫連祁月的暗衛們。
小白花圍著披風坐在堂上抽泣著,旁邊是個跟她長得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正在低聲安慰,應該是她爹。
為什麼赫連祁月的暗衛會去救這朵小白花。
小白花和赫連祁月是什麼關係。
三殿下房間。
“主子,這些山匪中有一個女人招式有些奇怪,身形詭異,看起來不像是山匪。”
夜辭進來,剛好聽到這一句,“哦?是不是那個女山匪頭子?我看她衣著打扮也不像是山匪,倒像是被劫過去的,你看她像什麼?”
回稟的暗衛搖了搖頭,“她似乎很擅長近身打鬥和躲避,攻擊性不強,我也說不出來像什麼。”
其實他想說和那日姜小姐擊殺歐陽殷時的身法很像,但是夜辭不知道這件事,於是他也沒說。
夜辭沒有深究,赫連祁月卻頓了一頓,忽然道“走。”
“走什麼走,我正找你有事呢。我跟你說這批山匪質量不行,要不我們打聽打聽還有沒有賊窩,再端他幾個?”
“去看看。”他說著,已經披上了披風,向外走去。
夜辭愣了一愣,連忙跟上去,“行,你別不相信,我跟你說裡面還有小孩呢。”
……
姜禾剛弄懂這小白花是誰。
滄州縣縣長的閨女。
獨苗。
所以姜禾現在在想,她該怎麼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把滄浪幫的人給救出去。
明明只是誤會一場,卻掩蓋不了他們是山匪的事實,再加上那小白花一直哭個不停好像自己真的遭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旁邊的林縣長已經揚言要把他們都給千刀萬剮。
六兒道“姐姐,一會兒你就說你也是被我們擄上山的,什麼都不知道。”
姜禾靠著柱子,偏頭看他“你是不是也覺得大姐喊起來太難聽,顯老。”
六兒愣了愣,有些自責,握緊了拳,“早知道就不把那個瘋女人帶回去了。”
姜禾閉著眼睛,“六兒啊,對付這種絕世白蓮花,要麼步步緊逼把她連根拔起,要麼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當一朵比她還白的白蓮花。”
六兒沒聽懂,姜禾就在此時睜開了眼睛,朝他挑了挑眉,“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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