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是桂皮!”
姜禾竄來竄去的,祁善的躺椅又佔了好大一塊地方,再加上一個一直想往前湊的夜辭,本來就不大的小廚房瞬間擁擠起來。
姜禾一手拿鍋蓋擋著,一手飛的把魚扔進去後終於忍不住了,蓋上鍋蓋看著夜辭道“你怎麼還不走!”
夜辭摸了摸脖子,也現自己的存在似乎有點佔地方,“我路過,聽見這裡面嘰嘰喳喳的就過來看一下。”
姜禾強調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還不回你的侯府。”
“哇!死丫頭你卸磨殺驢啊!我一個男人還能跟你搶男人不成嗎!”
姜禾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這可不好說。”
夜辭點點她頭上的繃帶,“他還不是你的呢,別得意的太早。”
祁善已經聽迷糊了,“不是,你們說的誰不是誰的……我錯過了什麼嗎?”
夜辭正要說她肖想你哥,鼻子忽然聞到一股糊味,於是道“你的魚是不是糊了。”
姜禾雙手環胸,也聞到了那股若有若無的糊味,大驚失色的去掀鍋蓋。
“你是不是忘了放水!”
“放過油了再放水不會炸了嗎???”
兩個人就著這個話題開始探討起來,主要是祁善講原理,姜禾邊聽邊問。夜辭看自己是插不上話了,於是“嘖”了一聲,搖搖頭轉身出去了。
赫連祁月這顆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還是這朵花主動的,鐵樹還口是心非。這出戏抵得上一切大八卦,夜辭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賴在祁王府不打算走了。
於是他看完姜禾,拐彎就進了主院。打算慰問一下某位深度失眠患者一覺睡了七八個時辰的感覺怎麼樣。
正好祁風端著飯菜站在門口正要進去,夜辭快步上前將托盤搶了過來,樂呵呵的,“我來。”
為什麼現在送個飯都有人搶。
祁風看著被關緊的大門,奇了一會兒。
進入內室,赫連祁月果然端坐在書桌前看書,看的還是那本《空間之源》。
夜辭把飯菜放置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一小碗米,一小碗肉絲粥,還有一小份清淡的炒竹筍。色香味俱全,顏色還都十分好看。
夜辭又想起來剛剛鍋裡那條黑了一面的魚。
有的練嘍。
赫連祁月並未抬頭,手指劃過一頁,“你很閒?”
“我又沒什麼官職在身,也沒人管,我不閒誰閒。”夜辭眯了眯眼,意有所指,“倒是你,昨天看了一下午的書把自己看的疲勞過度了?我在門外等你一上午了。”
“什麼事。”
夜辭捂著心口“你還真是冷淡,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赫連祁月顯然不想搭理他。
夜辭演了一會兒得不到回應,便將嬉皮笑臉收起來了,正兒八經道“百里讓我來問問你什麼時候開始閉關?”
赫連祁月沉默了一瞬,視線不離手上的書,一目十行看完一頁後,才道“等襄婆子走後吧。”
夜辭誇張的張大嘴巴,“哇,直接推了一個多月呢。百里知道了又該覺得那臭丫頭蔫壞蔫壞的了。”
赫連祁月百忙中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的平靜,“不是因為她,是我現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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