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辭頂著他的視線,面色如常“就是探討了一下最近流傳的一本苦情戲,女主角帶著孩子與男主角分開住進山裡,男主角只敢遠遠的看上一眼。那話本里的男主角剛好是個王爺而已,剛剛不是說你。”
赫連祁月點頭,沒再說什麼,也沒進屋,向著來時的方向而去。
夜辭撥出一口氣,低頭一看,手心都被冷汗打溼了。
祁善弱弱道“為什麼不說啊……”
“為什麼要說!又不是很熟的人,跟三殿又沒關係。”百里丞風糾正,“再說了,你皇兄要全身心準備晉階,現在最需要平心靜氣!”
夜辭不說便是因為這個,百里丞風可能只是隨便一說,他卻知道這個訊息一旦被赫連祁月知道,晉階一事勢必會推遲。
好兄弟的作用就是出事時幫他兜著唄,倆不靠譜的,這種事還得他夜小世子出手。夜辭嘆氣,沉了沉眸,“我出去打探打探,你們別亂說,提防著被下人給聽見了。”
說完,夜辭轉身又從窗戶口跳了出去,也不走正門,直接躍上房頂觀察片刻後,朝一處高高的樓閣而去。
他剛走,祁善房間的拐角處便閃過一角白衣。
……
姜禾連衣櫃裡都找了,愣是沒看見任何人影。
桌子上放著一碗熱湯,證明這裡確實有人來過。
單憑印象,這裡好像是打雜的夥計住的地方。
從頂樓上看,只有一樓的這個房間開了窗戶,那她砸到的人應該也就是這間屋子裡的人才對。
不會那麼倒黴給砸進河裡了吧。
姜禾又往窗戶外望了一眼,沒看到人,心想也是,真掉進去現在應該已經被沖走了。
得趕緊派人撈去。
姜禾風風火火的來,風風火火的走,只不過手還沒碰到門框,門就被一下推開了,剛好砸上她的頭。
姜禾捂著額頭猛的後退了幾步,又不小心撞到桌子上,尖銳的邊角在後腰上猛的一戳,前後夾擊,雙層痛感。
姜禾一手扶頭一手撫腰,眼前甚至是花的,一個沒掌握好平衡便左腳絆右腳跌坐在地上。
來人似乎也意識到撞到人了,頓了頓才又推開了門。
姜禾真是服了,但是這不是她的房間,人家要進來也沒錯,於是忍著沒說話,坐在地上朝門外的人看去。
看清門外的人是誰時姜禾一愣。
門外的人看見她時也是一愣。
氣氛忽然凝固。
這個白鬍子的好像是那天端著八卦盤裝神棍的風長老。
白鬍子後面的那個長相略微眼熟氣場明顯不同的似乎是幾天前才被她往臉上畫過烏龜的盛京帝。
有那麼一瞬間,姜禾以為風長老算出了罪魁禍到底是她特地帶著盛京帝來這裡抓人的。
手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姜禾隨手一抹,低頭一看……那門似乎給她的頭上開了個豁兒。
她英明一世的神器宮少宮主居然被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門給開瓢了。
說出去誰信!誰信!
更關鍵的是,姜禾忽然想起來自己跑的急,沒帶面紗,也沒帶胎記。
姜禾重新抬頭看著盛京帝。
盛京帝也看著這個大喇喇坐在地上毫無美感可言,左臉上還全是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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