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在雲端樓吃吃睡睡呆了三天。
她沒什麼出門的興致,就是讓尋禮搞了個選單,每天都在愁眉苦臉的糾結早中晚吃什麼。
外界的傳言怎麼樣了青瓷也沒說,只不過能猜到效果應該不太好。
世界上唯一的廢柴,光這個名號,就自帶話題量了。
更別說是未嫁先孕被家族除名這種事兒了。
第四天的時候,姜禾收到了一封回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
我去京城,不認路,來接。
姜禾看樂了。
疆南神域路途遙遠,她一個廢柴是不可能親自去接的,姜禾想了想,派了青瓷和尋禮帶著一隊人前去。
疆南神域襄婆子一雙枯朽老手可以活死人藥白骨,還善於用毒,不管是仇家和想讓她出關治病的人不計其數,要把襄婆子不動聲色的接到京城,可得好好籌謀一下。
姜禾信上的原意是自己過去一躺的。
只不過她這小身板,明顯就是個拖累,前往疆南神域還得經過一片大海,她還暈船……等她見到了襄婆子,已經是一個多月後的事情了。
再回京城,路上又得耗上一個多月。
姜禾倒不覺得襄婆子是怕自己受累才會親自過來一趟,她輕易不出關,出來一次一定是因為什麼大事。
而且這個大事還極有可能和官府有關。
姜禾嘆了一口氣。
祁王府。
窗邊栽了一顆白玉蘭樹,那是祁王殿下的新歡。
明明一個月前還是東邊視窗前的那棵海棠。
下人小心翼翼的澆灌著,又把周圍的野草拔了拔,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主院
今天祁善出關。夜辭與百里丞風一早就跑了過來,在暗室門口賭他是站著出來的還是爬著出來的。
百里丞風用一根碧空草賭爬。
夜辭掏出一錠黃金賭站。
兩人視線轉到在小榻上懶洋洋的靠著的某人。
赫連祁月隨手往後面的架子上摸了一把,就近拿了一個南海大珍珠,扔在桌子上,出清脆的一聲“嗒”,“得讓人橫著抬出來。”
午時,暗室大門準時開啟,幾人都沒去在屋子裡等了,過了一會兒祁風來報“四殿暈過去了,已經抬回房間。目前五階初期。”
夜辭和百里丞風均出一聲驚歎。
百里“進去前還是四階中期的吧?”
夜辭“搞得我也想進去了。”
赫連祁月“你現在就可以進去。”
“不了不了,我對自己目前的修煉度還比較滿意。”夜辭連忙擺手。
進去一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要腫成豬頭。
夜辭搖搖頭,將桌子上的金子和碧空草推到赫連祁月那邊,“不該啊,上次祁善進去都是爬著出來的呢。”
百里丞風沒說話,表情看起來也是十分疑惑。
電光火石間,兩人忽然對視一眼,看向赫連祁月。
“你改了暗室的難度?”
赫連祁月微微頷,“微調,你們可以進去感受一下。”
呵,微調。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夜辭看著桌子上的金子,有些可惜,“剛贏來的呢,還沒捂熱乎。”
還打算分那小丫頭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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