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現了地底的暗道,燒了下面的暗道後走到了父皇的營帳裡,將人打暈再直接從窗戶離開,再簡單不過了。
其實他對於這個從建國時期便流傳下來的“寶藏”一直都有所瞭解。那還是小時候在皇宮裡,他溜進父皇的寢宮裡打算給父皇一個生辰驚喜。結果不小心睡著了,再一睜眼便看見了那扇開啟的暗道。
以及暗道裡的齷齪東西。
這事兒總歸有違天道,說出去更是難聽。父皇讓他來查這件事兒應該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他是太子,將來要繼承一切的人,他會幫父皇把這事兒瞞的死死的。
只不過,兩方只能選其一。要想保全了皇室顏面,這刺客是誰就用不著再查下去了。
查也沒用,處處受制。
“本太子奉勸兩位一句,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不只是盛京帝國,還有其他國家的人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早點結案安撫民心。”赫連譯淡聲道。
裴先比較死板,腦筋還轉不過來,“可是我們查不出兇手怎麼結案?”
曹威武懂了,試探道“您是說我們先隨便找個人把這刺客的名號擔了,先把案子結了再說?”
裴先皺眉,“那怎麼行,萬一那刺客又出來傷人怎麼辦?”
曹威武瞪他一眼,冷哼一聲沒說話。
赫連譯道“這事兒就交給曹將軍去辦吧。”
曹威武連聲應下,又想到什麼,緊緊蹙眉道“可殺人動機呢?”
裴先太過死板,曹威武腦子也不怎麼精明。怪不得一個在朝堂上樹敵過多,一個被派過來看這荒山。赫連譯往嘴裡送了一杯酒,像是不經意的說道,“父皇最近不是有意向南朝出兵?總得有個理由吧?”
曹威武恍然大悟,讚歎道“殿下好計謀。”
裴先卻皺了皺眉,“那真正的刺客怎麼辦?”
“這就用不著裴大人管了,本太子私下自會派人去查。”
裴先暗歎了一聲,不再有異議。
赫連譯將手中美酒倒在腳下美人兒的胸口上,看著那紅色液體將本就單薄的衣料浸溼,附身抱起美人兒向內帳而去。
曹威武和裴先對看一眼,識趣的雙雙告辭。
翌日清晨,皇帝終於幽幽轉醒,赫連譯早在帳外侯著了。在通傳後進來,行禮道“父皇。”
“查的怎麼樣了?”
“回父皇,已經查清楚了,是輪班看守計程車兵乾的,他已經全部招供了。”
赫連京重重冷哼,“一個守門士兵,怎敢如此膽大妄為!”
“那士兵名叫衛東,父親是南朝將士,二十多年前因為與我國打仗戰死了,他便被南朝皇室收養,誓要報效國家。不過他天賦不高實力低微,自知傷不了您便打算戲弄您一番,是以沒有下殺手。”
“那他便是南朝皇室的死士!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承認!”
“回父皇。那衛東有個相好是宮裡御膳房的宮女,還是那宮女先來告狀說看到衛東偷偷摸摸藏東西的,我們這才抓了衛東,並威脅他不說實話便打殺了那宮女,衛東這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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