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注意到她用來包紮的那塊布?”
“知道,看著像是酒罈子上用來防止酒變味的封口布。不過你別說,她確實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夜辭道。
“那是御貢的錦鍛。”
“怎麼可能,她從哪兒弄來的……”夜辭忽然想起他向主位上看的那一眼,反應過來,“你不是懷疑……會有那麼巧?”
赫連祁月支著額頭,“世事無常,誰知道呢。”
“但凡她臉上沒那塊胎記,你說什麼我都信。但那位可不是個注重內涵的人。”夜辭又往他耳邊湊了湊,低聲道“聽說近幾年他迷上了微服私訪,帶回宮的不知道有幾位,差點沒把皇后氣死。”
赫連祁月沒說話,自斟自飲了一杯酒。
夜辭聞到酒香才反應過來,“喂,百里說你不能喝酒!”
赫連祁月瞥了他一眼,又斟了一杯,遞過去似是邀請,“這是千山雪。”
“哇你居然捨得把千山雪拿出來!”夜辭生怕他反悔似的,一把奪過酒杯,中間還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傾灑了些許,一陣心疼。
正在此時,內侍官尖細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臺下眾人紛紛起身,俯身低頭拱手參拜。
只有赫連祁月還坐在位置上,不疾不徐的搖晃著酒杯。
皇上與他這位天資過人的三兒子關係不好,大家都習慣了,眼神都不往那邊晃一下,等一聲“免禮”後各自坐回位置上。
姜禾倒是第一次見,只想著有實力果然可以狂妄到極點。
盛京帝坐下後,先接過內侍遞過來的名單和成績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看向下方,在赫連譯身邊的空位置上頓了一頓,“太子,你五皇弟呢?”
赫連譯站起來略一拱手,“回父皇,五皇弟今日打獵時從馬上跌了下來,還在御醫處治療。”
盛京帝皺了皺眉,“可嚴重?”
“無大礙,但需要修養些時日。”赫連譯道。
姜禾想起夜辭的話,也向赫連譯看去。此人長相俊朗,頗有氣勢,穿一身深色衣袍,墨盡數冠起,用一根雕著異獸的銀色簪固定,從側面看,和祁善和赫連祁月的確有兩分相似。
盛京帝看了太子一眼,沒說什麼,話題一轉,“秦愛卿,你這兒子近幾年進步不小啊。”
“誒,運氣好罷了,皇上高讚了。”左相爽朗笑道。
“有進步便是有進步,左相無需謙虛。”盛京帝看了一眼名冊,又點出幾個人的名字分別誇獎了一番。接著正襟危坐,語氣喜悅了些,“朕今日要求眾位卿家不得缺席,是因為有事要宣佈。前幾日皇宮上空忽然出現異象,彩雲中竟有鳳凰翱翔展翅的身影,經風長老測算,正是鳳凰吉兆!來人,請風長老!”
太監於是高聲喊道“請風長老!”
很快,一個穿著五行八卦道袍的老者便走了過來,頭與鬍子皆白,看起來很有仙風道骨的樣子。
他走到平常用來表演的圓臺上時,對著盛京帝拜了一拜,“皇上萬福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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