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荒應了下來,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直到夜幕,方才帶著她避開巡邏的下人,回了將軍府小院裡。
小院裡還亮著燈,暖黃色透過小窗照亮院子裡的一方土地,讓夜晚多了幾分靜謐。
他們剛站住沒一會兒,主屋的門便被拉開了,另一個“姜禾”從屋中走了出來,走過來向他們行禮。
“宮主,少宮主。”
姜禾頭一次看見她的臉長在別人頭上,一愣,瞬間明白了阮荒說的用不著她操心將軍府是何意,於是笑了,“平時看銅鏡倒從來不覺得,原來這胎記在臉上竟有這麼醜。”
“你那是頂著這胎記頂了十幾年了,忘了自己到底長什麼樣兒了。”阮荒彈了一下她的頭,示意她看青瓷,“尋禮與我說了,從今天起,青瓷便過來跟著你。”
青瓷點點頭,隨即伸手摸向脖子後面,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露出她原本的臉。
那是一張頗為秀氣的圓臉,笑起來十分討喜,又俯下身行了個盛京帝國的禮節,“小姐,奴婢青瓷,日後就是您的侍女了。”
姜禾也朝她笑了笑,“快起來吧。”
阮荒對青瓷道,“你先下去吧。”
青瓷點頭,依言退下。
等她走後,阮荒便往屋子裡去,“走吧,帶我去看看那顆靈石。”
說到這個,姜禾也來了精神,笑眯眯的把他請進屋,又給他倒了杯涼茶,然後才貓著腰從床底下摸出一個盒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寶貝似的放在桌子上。
阮荒嫌棄的看著這個破盒子,隨手撥弄一下了鏽的鐵釦,上面的蓋子便宣告死亡一般,“啪嘰”掉了下來。
姜禾“你賠。”
阮荒白了她一眼,從盒子裡的三顆青品零石中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好的,閉眼凝神,吸收其中的靈力。
淡淡的青色光芒從靈石中散出,又向阮荒手中渡去。
姜禾期待的看著他。
過了不到五分鐘,阮荒便睜開眼,看著已經不再散光芒的靈石,搖了搖頭。“不行,這裡面的靈氣最多隻有紅品靈力那麼多,而且果然只有金屬性的武者才能吸收。”
姜禾像個漏了起的氣球一樣癟下來,“一顆金子都能買幾十來顆紅品靈石了,而讓吞金獸轉化只能得來一顆,要這麼說我還虧本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阮荒倒是沒有多在意,只不過看她這麼沮喪,便拍了拍她的頭,“沒事,乾爹賠你。”
“賠給我一座金礦?”姜禾瞬間精神起來,期待的看向他。
阮荒笑了笑,指著壞掉的木盒子,慢悠悠的說道“這個賠你。”
姜禾給他表演了一次戲劇藝術之瞬間變臉。
天色已晚,阮荒斂了臉上的笑,鄭重道“禾兒,乾爹這次雖然人在帝京,但是很多時候可能都顧不上你,你做事千萬要小心。”
姜禾連連點頭,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我從來都不惹事的,放心!”
“你是不惹事兒,你的體質惹事兒。”
從姜禾還小的時候他便看出來了,這小丫頭卻是安生不怎麼惹事,可她彷彿被人詛咒過一樣,什麼破事兒都能誤打誤撞牽連上她。
喜歡嬌妃是朵白蓮花請大家收藏嬌妃是朵白蓮花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