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遲這才回神,姜禾做出一番心口疼的樣子,他配合的關切了兩句,然後以現在有事無法推脫但等會兒定會過去為由,讓下人把她扶走了。
那道視線也緊緊跟著她,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西涼遲自認為自己雖然花痴,但對於禾禾還是十分上心的,一回想她曾經在帝京待過,又對那個黑衣服的男人表現的那麼奇怪,便忍不住猜想禾禾是不是曾經看上過這個黑衣公子。
畢竟這個也挺帥的呦~
西涼遲蹭了蹭口水,等到宴席結束,“善解人意”的邀請盛京帝國來的兩位皇子在皇宮內住下,以倡導兩國文化深入交流。
赫連祁善禮貌推脫,按照道理他們應該在皇宮附近的行宮住下。
剛推脫完,他那不在狀態的哥盯著這位年輕英俊的國君,眼神有點冷,語氣有些衝的說道“好。”
赫連祁善“……”
那國君也是個人才,竟然絲毫不介意,一直盯著赫連祁善瞧。被赫連祁善現了,連忙偏過頭,裝作沒看到。
赫連祁善皺了皺眉,雖然知道不應該,但他還是覺得這個國君有點傻……
很快有人去安排休息的寢宮。
西涼遲則帶著他們在花園中慢騰騰的轉悠,拖延時間等待房間收拾好。
剛走了一步,赫連祁月沉聲道“剛剛那位蒙著面紗的女子可是窈夫人?”
“正是。”
“不知窈夫人可是盛京人士?”
“正是。”
“窈夫人住在何處。”
“水月宮。”
赫連祁善瞪大了眼,暗戳戳的去拉他哥的袖子。
別說了啊哥!再說下去兩國就要開戰了!
西涼遲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對,這男人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是不是太丟一國之君的面子了。
“我有些乏,就先去休息了。”赫連祁月倏地頓住腳步,不等回答,轉身就走。
他走了,那豈不就剩藍衣小郎君了?
西涼遲心想這世界上哪有禾禾應對不了的人,於是擺擺手隨他去了。然後花痴的將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藍衣小郎君身上。
叫什麼來著?在大殿只顧著看也沒仔細聽。
赫連祁月直接找了個宮女問路,很快便走到了水月宮門口。
按照位置來推,水月宮相當於盛京帝國皇后才能住的朝鳳宮。
赫連祁月一雙眸子極黑極沉,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
他看了看水月宮的大門,沒進去,而是像後院的方向走。
姜禾一路上都是暈暈乎乎的。
太突然了。
她還沒有做好任何準備,就可笑的以這樣的方式碰到了。
對方應該認不出來她。
畢竟一年過去了,姜禾這個名字已經死了,而她變化極大,戴著面紗,更學會了偽音,應該是認不出來的。
沒由來的,她有些慌。一年前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沒走幾步,她就渾身顫抖起來,赫連祁月趕她走時說的話好像魔咒一樣,不斷在她耳邊重複。
姜禾咬著唇,忽然拉開了衣櫃,慌張的藏了進去。然後緊閉上衣櫃的門。
好了,姜禾。
這裡很安全,沒有人,也沒有人能認出你,更沒有人會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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